”
这些忙着干活儿的人,哪里知道沈长顺已经回来了,且见到沈善宥后,伏低做小哄老人家开心。
“长顺,有啥事你说,这么恭维我受不住。”沈善宥把茶放下。
沈长顺也不敢再演,这次诚心的说:“叔,我想着能不能在府城也开个染布的铺子。”
“你开?”他爹沈善信不禁疑惑,“你会染?刚刚你和我说,觉得小叶染的布只在村里太可惜。
所以我才去把你叔叫来合计,而你……”
老头儿话音未落,已经脱下鞋子要打儿子。
“大哥。”沈善宥赶紧的拉住人。
“这不是有小叶在,她上来教几天,或者我住下学几天也成。
爹,有家铺子我还用仰他人鼻息?”沈长顺已经看出,随着国家升平日久,大周为大力支持种植棉花而免棉田税,将来棉布必然大行其道。
沈善宥摆摆手,道:“教不教的另说,只要交了学习费,小叶应该愿意的。
只是,你帐房的活计为啥不做?”
“收多少?”沈长顺很清楚,手艺是安家的本事可以传给子孙后代的。
然则刚被安抚下的沈善信,推开弟弟就走。
“大哥!”沈善宥追出来的时侯,另一边京城里,沈小叶对此一无所知。
她现在已经不局限在附近两个坊卖布,而是准备将整个京城走遍。
无奈时间不等人,夕阳西下后城门关闭,待暮鼓敲响后不可在外逗留。
好在今天生意好,到了次日送走大舅舅,和厨娘并一个请来照应两个小姑娘的婆子,她又精神百倍的在一进院子里练武。
旁观的白大爷一个劲儿的给她鼓掌,沈小叶拳打的更加行云流水。
以致旁观的玄参都跟不上节奏,颓然的放弃。
沈小叶这边打完一套拳,打算开解开解玄参之际,大门被拍响。
开门一看,居然是陆观的大哥,他看见沈小叶后,说:“我来找你帮个忙。”
“陆大哥请讲。”沈小叶引他往二进院走。
但陆观的大哥拒绝了,“我还需尽快去接班。
事情很简单,我想买下隔壁祝家的房子,你代我和祝家谈,如何?”
玄参顿时瞪大了眼,随之又泛起了笑,但大少爷在场,他必须忍住,使得一张稚嫩的少年脸,由红到白,再红再白。
“可以。”沈小叶特别想多看一会儿玄参的表演,但她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