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听外面的声音。
马车中间停下时,有听见押车的人跟个于班头很熟稔的说话,没过多久,大约走了四五里,我们就被带到了地洞。
很明显所谓的班头是县衙的,即便不是同伙也没少收好处,在那帮人没被全数抓到时,我不信任县衙。
只要在你这安生睡一晚,明天一定有人找来。”
“估计安生不了,说不定县衙的人快马进京报信,此刻就有人在来的路上。”沈长岁万万没想到,今天救的孩子里,半数以上的官家子弟。
而陆观旁边睡着的孩子,是国子监祭酒的小儿子,发烧的小女孩儿是太后的娘家亲戚,两个还都是在太后今日进香的寺庙丢的,官府定然很重视。
即便宵禁,也会派人连夜出城来寻。
他说的没错,此时已经有好几匹快马向灵河县而来。
始终没有休息的知县和谭县丞,不断收到各队消息,暂时没有发现陆观画出的人。
“唉,每有大型活动都会冒出魑魅魍魉。
你们这边还好吧?”陆观累了,因为伤口发炎而发烧的身体抵不住,滑躺下来。
沈长岁颔首:“还行吧,到底小地方,拍花子刚引起些骚乱,就被制止。
后面巡查的严,丢的孩子据说都及时找了回来在看诊。
卢捕头说那群混蛋用的药比较霸道,你别不当意,最好再找个大夫仔细检查。”今天恒溪道长也忙的四处出诊,很难找到他位置。
“你睡会儿,我给你们当护卫。”他说完,才发现陆观睡了,一秒入梦的节奏。
小玄猫又等了会不见陆观再说话,于是道:“我给沈小叶讲讲去。”
话音刚落,沈存庚进门:“屋里又来一个小孩儿吗?”
“没有,是梦话。”沈长岁搪塞过去,小玄猫咻咻咻溜走。
它来到沈小叶房间,一爪子拍开滚着玩的小豹崽儿,“陆观真的可怜,又被打中了头。”
“细说。”沈小叶抓回滚到炕沿的小小花豹,每天吃饱饱的家伙壮实了很多。
小玄猫开始演义:“他说师长带同窗们进寺庙,他单独溜走玩时,看到个行迹可疑的人抱孩子从后山离开。
于是很勇敢的跳出来拦截,打起来后人家有两个后援,他被敲了一棍。
醒来在一条船上,设法跳水又被追还被刀滑伤,体力不支再次被绑走。
然后,就被关在了地洞让我给救了,唉,我才是最勇敢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