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泊里。
这些北方军斥候骑兵们都被箭矢射杀了,如同他们的另一队同僚一样,遭遇到了伏击。
林间小道周围的灌木和枯叶中冒出了许多身穿黑色制服的清河军斥候,他们目光冷酷冰冷,雪亮的利刃狠狠的扎下,结果了几名在地上扑腾挣扎的北方军受伤的士兵的性命。
这一队清河军的斥候在干掉了北方军的斥候轻骑兵后,然后又猫着腰,蹑手蹑脚的朝着北方军大部队休息的地方摸了过去。
这一队清河军的斥候离开后不久,森林中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清河军士兵,他们鸦雀无声的在森林中快速穿行着,无形中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与此同时,在另外的几个方向,同样也有密密麻麻的清河军士兵在各级军官的率领下,朝着北方军骑兵包围而去。
此刻在森林中一条小溪旁休整的北方军骑兵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他们。
几名北方军骑兵正在溪流里打水洗脸,突然他们看到溪水的颜色变成了红色。
“好像是血水。”一名有经验的老兵捧起了水闻了闻,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一名北方军的骑兵抬起头顺着溪流的上游望去,看到这红色的血水是从上游流淌下来的。
“怎么水变红了?”
“怎么回事?”
大量的骑兵和战马都聚集在溪流边,看到溪水变了颜色,很多人都是站了起来,议论纷纷。
“敌袭,敌袭!”
正在这个时候,在溪流上游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一名警戒的哨兵边策马疾驰而来,边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
“咻!”
可是这名哨兵没有跑多远,就被一支箭矢射中,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一头栽进了溪流里。
看到这一幕后,那些在溪流边河水洗脸的北方军骑兵们也都是勃然色变,纷纷的去拿放在战马旁的武器。
“昂呜——”
示警的号角声响彻了起来,周围森林里休整的北方军骑兵也是满脸懵逼的站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贼军,贼军攻过来了!”
“准备战斗!”
北方军的军官们在声嘶力竭的大吼着,休整的北方军骑兵们也是乱成一团。
当北方军骑兵们正慌乱的去给战马上鞍,去拿武器的时候,在他们四周的森林里,密密麻麻的清河军宛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这些清河军的轻步兵们健步如飞,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