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那泛着寒芒的战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公子,公子”
这名营将感受到了自己脖颈上战刀那冰冷的凉意,也是吓得双腿发颤。
“哼,再敢乱我军心的话,我定斩不饶!”
秦烈看到这名自己的心腹营将,最终还是强自忍住了将其斩杀的冲动,战刀收回了刀鞘中。
“多谢公子不杀之恩。”
这名营将看到收刀入鞘的大公子秦烈,也是忍不住的擦额头的冷汗。
“公子,要不要再派人去求援?”有将军征询秦烈的意见。
“不要派人去了,安陵距离这里仅仅一百里而已,他们走了这么多天,纵使沿途遭遇到了贼军的袭扰,我估摸着援军这一两日就会抵达。”
虽然他们在呜咽河陷入了重围,但是秦烈对于援军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比较自己的老爹麾下还有十余万民军部队,只要他们想要救援的话,清河军是拦不住他们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传令下去,再坚守两日,等援军抵达后,我们就可以杀贼军一个片甲不留,到时候所有的缴获都归弟兄们,而且吃香的喝辣的,敞开肚子吃!”
“诺!”
看到秦烈如此的信心满满,将领们虽然持怀疑的态度,可是却也没别的办法了。
现在清河军的五千骑兵就游曳在周围,他们是纯步兵部队,突围无望,只能坚守待援。
当秦烈面对凄惶虚弱的士兵在画大饼的时候,一队近卫旗团的清河军士兵则是抬着柴火和大锅,跑到了民军营地的上风口。
“公子,贼军有动静!”
看到清河军出动了一队兵马,警戒的民军哨兵立即向正在巡视营地的秦烈报告。
“走,去看看。”
秦烈虽然表面上保持着沉稳淡定,但是心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听到清河军有动静,也是担忧他们进攻。
毕竟现在他们的部队饿了差不多快三天了,营地内斥候的战马都让他们宰了吃了,已经相当的虚弱。
倘若是清河军现在对他们展开大规模进攻的话,以他们现在的状态,很难抵挡得住。
秦烈和一众将领很快就抵达了营寨的边缘位置,看到了远处忙活的清河军士兵。
“贼军这是想干嘛?”
看到清河军一个个在架锅烧火,民军的将领们也都是面面相觑。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清河军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