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已经鼓起了一个鸽子蛋大的包。
她挣扎着不让拉,嘴里不住地嚷着:“求周书记救救孩子他爹!”
周胜利安慰她道:“别激动,你孩子他爹怎么了?”
村妇哭着说道:
“他爹在矿上,以往下井都是前半夜去,天不亮就回家了。昨天晚上下井到了天大亮还没回家,我去矿上找,矿上的头说他们矿被乡里给停了,多日没人下井了。我说孩子他爹每天夜里都来上班,下班矿上就发钱。他们说我是记错了矿名了,他们的矿井都封了多日了。”
周胜利问:“你孩子他爹在哪个矿上班?”
村妇说:“就是以前乡里的大矿呀,他都在那里上班好几年了,所以他们说我记错了矿名我不信。当初我爹就是看他是乡里矿上的工人才把我嫁给他的。”
她本来惊恐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羞红。
黄希望说:“那个矿本来是被地区安全局的一个副局长家的孩子以债务和资产两抵没花钱把承包权转去的,听说现在矿长又换了县里的一个年轻人承包,他们矿上有电话,我打个电话问一问。”
周胜利说:“别打电话了,矿工家属当面问,他们不承认开工,我们打电话他更不可能承认。去现场看一看。”
他对成小路、汪道玄说道:“会议程继续,我和黄乡长与这位大嫂一同过去。散会后我和黄乡长如果没回来,汪书记和向乡长也过去。”
乡里这边开会,陈志和把周胜利个人的办公和生活用品装到了车上。周胜利喊过他,与黃希望和村妇一同上了车。
黃希望对到原乡重晶矿的路比村妇还熟悉,指挥着陈志和很快进了矿办公室院内。
看到前面围了一大堆人,周胜利让小车停下,与村妇和黃希望先后下车走近了人群。
靠矿井位置的一面站着十多个身穿工作服,头戴安全帽,手里提着警棍的青年,与他们对面站着的是几十个妇孺和老年人。
在两群对立着的人中间站着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在高声讲:“早就对你们讲过好几遍了,矿井被县上的周胜利给封了多日了,我们矿早就没人下井了,你们找错地方了。”
令周胜利意外的是,他竟然是姚飞熊!
靠外面站着的妇女和老人七嘴八舌喊道:“你胡说,他们昨天就是在你们矿上班的,我们要见人!”
另一个青年人瞪着眼提高音量喊道:“我兄弟说了,矿井被封多日,矿上没有人下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