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否优秀,除了职务别的还没有明确的标准。”
周胜利问她:“为什么你急着回去?”
凌月欣说:“我挂职的时间早已过了好几个月了,因为想距你近点,我一直没有申请回去。近期报社对编采部门进行调整,在原来记者部的基础上增加一个专门从事重大典型采写的特派记者部,要我回去负责特派记者部。”
周胜利说:“这就是你所说的运气?”
凌月欣说:“我们那一批分到报社四人,另外三人有一人与我一起提拔为副主任,这次没动,另外两人这次可能调整为副主任。”
周胜利说道:“所谓运气也好,幸运也罢,只降临在有付出的人的头上。”
凌月欣动情地说:“我情愿不当这个主任,也愿意每天距你这么近。”
周胜利把她揽在怀中,话音里充满了柔情:“我不值得你们几个这样对我。我心里有句话一直想对你们说,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你说。”
凌月欣嘴唇附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周胜利心中一阵荡漾,又强行凝住了心神,说道:“你们和我,无名无份,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往后年龄越来越大,如果、如果……”
“如果什么?”
凌月欣凶巴巴的问道。
“如果你们遇到如意的,真心对你们好的……”
“别说了!”
凌月欣猛地挣脱出他的怀抱,眼里挂着泪花,带着哭腔说道:“你把我们几个当作衣服还是抹布?想用就用,想扔就扔?”
她一脸悲愤,泪花飞溅,“我们几个不是靠着男人养活的人,也不是离开了男人活不下去,我们之所以死心踏地跟你好,就是心里装着你这个人。女人心小,只能装下一个人,装进了你以后,再也装不进别人了。你想撵我们走,门都没有。”
周胜利重新又把她揽进怀里,吻着她眼里涌出的泪水,感觉到了一丝咸味,声音苦涩地说:“我不是撵你们走,是觉得你们的年龄一天天大,像这样与我无名无分,国家又不准多娶,我对你们的亏欠太多。”
凌月欣被他吻得身体都软了,倚在他怀中说:“这条路是我们自己选的,用不到你感觉亏欠。爱民出的主意,我们几个商量着,由思颖姐和文秀妹妹两个负责,找一个不归任何国家管的海岛,等到你退休以后我们都搬到岛上,一大家子人一起过后半生。”
周胜利心里一阵激动,抱着凌月欣说道:“我周胜利何德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