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坐在公安局长的办公室里?”
几人见这人身边跟着工作人员,一看是个当领导的。
但屋里的几人都不是当地人,没有人对他这个当地领导多么客气。
他的司机很机灵,出去很快把正在会议室里的省廳政治部领导和临时主持工作的市局副局长喊了过来。
两人进屋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也清楚了他的来意。
万书记还不清楚这两个穿警服的人中一个是省里的人,并不归他管,还以为他们是市局或县局的人,上来就摆起了领导架子:“两位好,我姓万,市里的干部太多,我不可能都认识,你们作个自我介绍吧。”
中年公安想挫一挫他的傲气,把手伸向他,说道:“万同志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自己都说是姓万了,他竟然不知自己是谁,连书记都不知喊,还说什么万同志。
他估计不知道他身份的人肯定不是领导干部,至多是个资格老一点的公安人员,没有与他握手,板着脸说:“你们今天下午拘留了一个到县里帮着销柑桔的年轻人,汇报一下是什么情况?”
司机见屋里几个人没有称呼万书记的,以为大家都不认识,赶忙介绍:“这位是咱们市里的万书记。”
两位记者原以为采访工作结束了,正与周胜利探讨其他方面的问题,听到来人是市里的书记,电视记者再去扛摄像机已经来不及了,两名记者打开了采访录音机。
女记者身为全国权威新闻部门记者,像万书记这一级的干部见得太多了,还头一次遇见这么傲慢的,不仅不提回避的事,还要求向他汇报情况,故意问道:“市里的重要领导,还管具体的案件吗?”
万书记不满意地瞪了她一眼,依旧很傲慢地说:“我是市里的一把手,只要是在金州地界里,我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没有不归我管的。”
市局的副局长早就认识他,很客观地说道:“橘田镇柑桔滞销,东蒙省的周县长带着十多个厂长前来与农民签订合同收购柑桔,可能是提高了收购价格,小万同志下令县公安局的同志将这位外省的周县长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