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说的这两种都不是,“没有什么非正常,那里的县委副书记到龄,那里县委干部中本地干部数量偏多,就让我这个外地干部去掺沙子。”
龙爱民父母都是部队领导干部,知道领导干部的组织纪律规定,也不打算细问,嘱咐道:
“加了个括号说明组织上对你在这里的工作是满意的,虽然没给个真正的正职,也不要有情绪。你这副县干了才三年就转正,在我们部队没有特殊情况四年才能一调整。”
周胜利道:“放心,我不是官迷,现在让我回科研单位或者农业技术推广一线,我都没意见。我是高级农艺师的技术职称,工资不比正县级低。”
龙爱民上前一步捏着他的鼻子说道:“你还想瞒我,嫣然妹妹都告诉我了,你在深州的公司资产没有一亿也几千万了吧?你会在乎每个月千儿八百块的工资?”
周胜利苦闷道:“连这她都对你说?你们真是好姐妹。”
龙爱民说:“你放心,她只对我一人说了。她不是信不过别人,是怕我们几个都知道了,万一哪个不小心说出去对你仕途不利。可是话又说回来,你有那么大的公司作后盾,不怕在官场上失意甚至失败。大不了你去经营自己的公司。”
周胜利道:“我下午与新主任交接,你把冰箱里我过完油的鱼肉带一半去林专员家里,下班后我也过去吃饭。现在有你这层关系了,我工作调动的事告诉他老人家晚了怕他会生气。”
龙爱民抗议道:“要叫大舅,在他面前再喊专员他会生气。”
下午周胜利刚进办公室,胡梅就跟了进来,进屋后很神秘地问周胜利:“听说领导提拔了?”
周胜利说:“没有,只是正常工作调动。”
她的又一句话差点让周胜利当场发飙,“到底是专员的外甥女婿,连地区领导都给你提前铺路,往后当了大官可别忘了你的老部下。”
“什么提前铺路?”周胜利脸上一层寒霜。
胡梅没想到周胜利对这句话如此反感,说道:“领导别生气,这样的话我胡梅说不出来,是栾哥听栾书记说了,又学给我听的。栾书记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嘱咐他别惹你。”
周胜利没有想到自已仅仅是调了一下工作岗位,就会引起了地区高层的猜测,脸色平缓,语音平静地问道:“他是怎么说的?”
胡梅在周胜利面前总有一种被压抑的感觉,不像在别的领导面前那样可以任意撒娇,说话随便,刚才周胜利的脸色一变,令她心里直发怵,见他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