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你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陆捷听了这话一阵阵恼火,不服气的叫道:“什么叫我被他吃得死死的?要不是天鹏干出那种龌龊事来被他抓到,我能低声下气的任他个狼崽子拿捏?”
徐征老脸一红,讷讷的道:“是我不会说话,兄弟你别介意,那他到底是何许人也啊?”
陆捷语气闷闷地道:“这小子可是大有来头,他是县委办的副主任、县委书记薛冰的亲信……”
徐征截口道:“不对吧?不是连薛冰都斗不过你吗,何况她手下一个小小的科级亲信?”
陆捷没好气的道:“你知道什么?薛冰原先是斗不过我,但有了这小子的臂助,她已经能跟我斗得有来有回了。我要是不小心着点,随时都会被这小子整死!”
“有那么夸张吗?”徐征不敢相信的说道。
陆捷哼了一声,道:“你刚从山区回到县城,县城里的情况你还不了解。我就这么跟你说吧,秦阳这小子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县领导亲信,而是权倾朝野、实力堪比县里主要领导的实权人物。谁要惹着他,比惹着县领导的后果还可怕,我都轻易不敢对他出手了,尽管他一直在往死里整治我。”
徐征琢磨了一忽儿,道:“既然他想整死你,又坏了咱们的大好事,那不行咱们先整死他吧?”
陆捷压低声音道:“那是必须的,但要从长计议,等救出天鹏咱们再商量……”
……
“什么?这就让我爸去自首?”
秦阳赶到梁家,发现一家三口都在,便直截了当的跟梁志信表明了来意,结果梁霞听后立时就不答应了,脸色铁青的质问他。
秦阳看向这个昨夜与自己结下情缘的美娇娘,见她妙目圆睁瞪着自己,小模样似嗔似怨的,心情一阵阵荡漾,点头道:“对,情况有变,所以计划也得变,但你放心,姑姥爷他会因自首情节得到从宽处理的。”
梁霞将信将疑的看他几眼,冷冷地道:“你给我过来!”说罢走向楼梯。
秦阳只得跟了过去。
梁志信夫妇目送二人消失在楼梯上后,彼此对视一眼,梁母担忧的道:“我怎么感觉这小子有点不靠谱啊?这么大的事情,能一天一变吗?”
梁志信苦涩一笑,凄然说道:“既然请了他帮忙,那就完全信任他吧,他让咱干啥就干啥。我也早就想通了,犯了罪就得接受罪刑,早晚都逃不过去,还不如马上投案自首,服刑悔过,省得总惦记着。”
梁母苦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