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祸首郭正茂能否再赔偿一些’的说法敷衍他,要是还敢闹,就让县公安局出警行拘了他。”
秦阳听后恨得是咬牙切齿,陆捷这个奸贼的胆子是真大呀,都胆大包天了,心也太黑了,黑成无底洞了都,这样一个无耻之徒要是继续让他当县长下去,那就是全县四十多万干部群众的灾难,喝道:“给我说重点!”
“重点?好,好!”陶跃进连连点头,乖觉的像是个小厮,道:“然后县长就授意我,从最先公安局追缴回来的那六百多万里头,拿出四百多万转移到了县府办的小金库里,剩下的两百万再加上你从澳岛追回来的三千多万,按一定比例发还给了那些储户。”
秦阳直觉他所说的操作不合情理,既然要截留,截留个整数不是更好嘛,为什么还把零头也截留过来了?带着这个疑问拿出手机,打开计算器,按他所说的计算了下比例,发现数值果然不对,气得直接爆了粗口:“你放屁!按你的说法,那发还给储户们的比例应该是七成,但他们只拿到了六成五,其中的五分、差不多是两百万去哪了?”
陶跃进悻悻地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说完垂下了头。
秦阳直觉他应该知道,只是不敢说,想了想道:“那两百万你给私吞了?”
“没有,绝对没有!”陶跃进一下就慌了,连连摆手,道:“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啊,好嘛,一下私吞两百万,我不想当这个县府办主任了呀?”
“那就是陆捷私吞了?”秦阳盯着他的双目发出质问。
陶跃进眼神飘忽了一下子,转开脸去不看他,道:“那你就得去问县长本人了,反正我是不清楚……”
秦阳这就懂了,那两百万就是陆捷私吞的,当然要是直接问他,他肯定不承认,甚至他连截留到县府办的那四百多万都会否认说不知道,而会全部推到眼前的陶跃进头上,说是他私自截留的,而陶跃进也没有证据澄清自身,只能捏着鼻子背下这口黑锅,这么一想很是郁闷,难道这次陆老狗作下如此之大的恶,自己却拿他无可奈何?
“不,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好好想想……”
皱眉凝思片刻,秦阳心头豁然一亮,问道:“你当天是怎么发钱的?是直接从我带回来的郭正茂的卡里发的,还是把钱都汇总到那个中小企业信贷公司的账户上发的?”
陶跃进道:“直接从郭正茂那张卡里发的,因为银行现金储量不够,所以都是转账发还的。最先追缴回的那六百多万,被我们截留剩下的两百万,也是先存进去后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