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情况。
那位大哥是个出租车司机,案发时他刚好下夜班回到小区,发现有人在自家楼下打架,就下车凑过去跟别人一起站在外围瞧热闹。他刚站过去,王涛就下楼劝架来了。他觉得王涛作为警察,一过去就能拉开那三个打架的人,所以也没跟过去,哪知王涛劝着劝着反被捅刺。
至于捅刺过程,他没看清楚,但听到凶手大骂王涛多管闲事来着,话里带着醉意,估计是喝多了失去理智,一时压不住火,就把王涛这个劝架的给捅了,捅完三人就一起跑了。
“包括凶手在内的三个人你都认识吗?是你们小区的吗?”秦阳听完随口问道。
那邻居大哥摇头道:“不认识,一个都不认识,绝对不是我们小区的……”
说到这,他忽然有所醒悟,挑眉叫道:“哎呀兄弟,你这么一问,我怎么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呢?”
“有什么不对劲的?”
那邻居大哥瞪眼说道:“呐,你看,既然他们仨人都不是我们小区的,那干吗大半夜的跑我们小区来撒酒疯打架啊?而且凶手捅伤涛子跑了就跑了吧,可为什么另外两个人也跑了呢?这事儿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吗?这明显不合情理啊。”
秦阳听完心头一凛,冯静听后也忘了哭,惊诧的问道:“那……难道他们仨是一伙儿的?是故意来伤害王涛的?”
那邻居大哥道:“这个我可不敢说……哦,对了,他们打架的地方,正好在你们家楼底下,这是不是又是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哎呀,李哥,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他们仨最初摔瓶子,就是在我们阳台楼下摔的!”冯静惊恐的叫了起来。
秦阳眯了眯眼睛,道:“按嫂子你这么说,他们像是故意制造斗殴场面,好吵醒王涛,引他下去劝架,再伺机行刺啊。”
“我擦,还真是有预谋的?太特么可怕了!”那邻居大哥夸张的叫道,脸上挂满了恐惧之色。
秦阳心中思考起来,一般人就算是喝多了,怕也不敢捅刺警察吧?至少从未听说过类似的新闻,再加上这事存在的诸多疑点,还真像是预谋犯罪,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王涛这个派出所副所长下手呢?略一回想王涛的仇家对头,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前几天王涛抓走那个四哥时,曹子龙那张阴鸷恶毒的脸容……
“真要说起来,全县四十多万人,敢肆无忌惮地对王涛下手的人,也只有他曹子龙了吧!要真是他下的毒手,我特么绝对饶不了他,非得往死里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