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说话,似乎在担忧煤矿透水事故的秋后算账。
欧阳文妤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行的办法:“要是县财政无力支付这笔利息,也可以派出工作组,全天候的盯着每一位储户。办法虽然笨了些,但可以暂时解决问题。”
说完这话,她媚目一转,看到了秦阳脸上,仿佛在说:“瞧瞧咱俩谁的法子更好?”
秦阳与她四目相对,想到了中午与她共同爬山的亲热场景,心湖之中荡起一丝丝涟漪。
陶跃进闻言瞠目结舌,忍不住插口道:“一共两百多个储户呢,派人盯着也就需要两百多个干部,上哪去找那么多人啊?”
众人刚才就觉得他不能胜任县府办主任的职务,现在听了这话,越发认定他是个草包,哦,有两百多个储户,就要派出两百多个干部吗?事实上只要派人看住那些存款数额较大的储户,没人带头,就没人去政府闹事了。
陆捷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斥责道:“没让你说话,就不要乱说话!”
陶跃进吓了一跳,赶紧闭紧嘴巴,老老实实地装哑巴。
韩刚点评道:“欧阳书记的法子倒是也行,可以最大程度节省财力,但也要考虑到此举会否跟储户发生冲突。储户们的存款被卷走,就够窝火的了,要再被人看住,怕会更不高兴,可能就会引发更强烈的反弹。”
欧阳文妤刚刚还自以为聪明,想出了一个不弱于秦阳智计的法子,结果眼下听了韩刚这话,才意识到自己的法子存在漏洞,暗暗羞愧,却也没再出言补救,因为一旦补救就更显得自己错了,偷眼瞪了秦阳一眼,心道:“这么一大屋子领导干部,就显出你聪明来了,我都不如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