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道:“可问题是,孟天军结婚当日你也没去呀,那天是元旦,你不是跟我去市里见若旖爸妈了嘛。既然都没参加他的婚礼,他也好意思打着谢亲的旗号?”
李素英道:“我是没去,但碍不住脸面,就给你大姨转了五百块过去,也就给了他们谢亲的名义了。”
秦阳鄙笑不已,居然还有这么无耻的亲戚,以前嫌弃自家贫穷也就罢了,现在见自家发达了,就开始攀附,而且为了攀附上来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把谢亲用在了亲戚之间,也真是服了他们了,内心没有半分被攀附追捧的快意,反而有种被人纠缠骚扰的烦闷感,道:“行啊,既然他们想巴结咱家,就任由他们巴结吧。可是有一样,礼咱们全收,好脸儿可是一点都不给他们,也让他们体会一下以前你跟我爸的感受。”
李素英皱眉道:“那样不好吧,收他们这一回东西就行了,以后再送就不收了。否则收多了不帮他们办事,就冲他们家的人性,还不得到处说咱家坏话呀?”
秦阳失笑道:“妈呀,你还没看明白一个道理嘛,只有弱者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因为弱者什么都没有,只有名声,所以就怕名声被人败坏;而强者呢,对他而言最没用的东西就是名声,而且他不用刻意维护名声,他的名声也会一直被人推崇,所以强者根本不在乎别人败坏名声。”
李素英呵呵一笑,打趣儿子道:“按你这么说,你现在是强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