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冀松叫苦道:“哎呀,不是开玩笑,这种事我怎么敢开玩笑呢!刚刚刘市长你走了以后,我就带人去鞠雅丽病房了,结果进屋一看,床上没人,窗户大开,洗手间里也没人。我就凑窗台前往外看了看,一眼看见鞠雅丽掉在楼下的草坪里,已经摔死了,这不赶紧打电话通知你嘛。”
刘飞虎假作懊恼的说道:“不会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虽然她得了癌症,可又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又虽然她被两规调查,但市纪委看在她病重的份上已经表示给她从宽处理了,她怎么还会想不开呢?唉,早知道她会跳楼,刚才我在离开病房之前,就先通知你们进去看着她了。”
冀松道:“嗯,肯定是在刘市长你离开后、我们进去之前的那一小段空当里,她开窗跳了楼。当然这种情形也不稀罕,在以前看管措施不严的时候,曾经发生过多起干部畏罪自杀的事,办案人员还因此吃受了处分。”
刘飞虎道:“行,我知道了,你们先看住现场,禁止外人围观。我这边帮你们报警,等警察到了你实话实说就行了,不过不要透露我的行踪,更不要说我今晚来过。你也不用担心因为鞠雅丽畏罪自杀的事,回去被张书记批评处分,我会帮你说情的。当然你还是要想个能说得过去的借口,好解释在鞠雅丽自杀那个时间点,你们为什么没人看着她?随便想一个,能堵住外人的嘴就行了。”
冀松听后好不感激,道:“刘市长您真仗义,谢谢您提点,我知道了,全都按您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