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等都已经被拘拿了。
一时人心浮动,孟国公府的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慌了神。
齐胭一听,皱眉。
顾嘉也是心一沉。
这时候容氏也得了信,急匆匆地跑来,听得这话,脚底下一歪,险些摔倒在那里。
“这,这可怎么好?”
顾嘉见此,忙使眼色,让王管事先应付着,她让大家一起退后,商量对策。
她看看外面,低声道:“母亲,我觉得,他们在骗人,他们应该并没有拘拿了国公爷和逸腾他们!”
容氏这个时候眼泪都流下来了:“阿嘉,他们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怕是真得出事了!若是他们出了事,那,那我们……我们干脆先吊死在这里吧!”
成王败寇,她们这些妇人家若是留下来,怕是要遭受那些粗鄙之人的侮辱,还不如一死保清白。
顾嘉眯起眼睛,拼命地让自己的脑子清醒更清醒。
上辈子的许多事浮光掠影一般出现在脑中,和这辈子的许多互相印证,互相排斥着。
许多不同,许多相同。
这个世间的车轮总是以一种看似不同却最终惊人相似的方式往前运行着,那么这一次会是怎么样呢?
许久后,她抬起头,看向用一种期盼而绝望的目光望着自己的容氏:“国公爷和逸腾一定没出事的,如果他们都出事了,说明皇后已经败了,三皇子已经完了,胜出的是七皇子。”
她用一种冷沉的声音道:“母亲,你想想,外面那些人,若真是乌合之众贼寇一流,怎么会对如今朝堂局势了如指掌?所以若是乌合之众,他们说得必然是假话!而若那些人不是乌合之众,而是七皇子的心腹之人,又怎么可能在这万千关键的时候,竟然跑来叫嚣着要捉拿区区几个妇人?毕竟若胜出的是七皇子,那么现在大势已定,我区区孟国公府的几个妇人,又何足道也?”
容氏听了,一怔,之后眼睛都亮了。
她明白了。
明白过后的容氏,突然冷笑一声:“这些贼匪,趁乱竟然要讹上我孟国公府,我们便是一群妇人又如何,也要带着家丁和他们拼了!”
说出这话的容氏,眼泪不流了,神情不哀伤了:“阿胭,阿嘉,如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能熬一时算一时,外面怎么叫嚷,不必管,我们只当没听到!”
齐胭和顾嘉一起点头:“是,母亲。”
这一夜,不但齐胭顾嘉,就连容氏都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