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詹福妮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对顾知书道:“你的太太被安吉丽娜做了催眠暗示,我刚刚已经进行了简单的治疗,你太太的精神状态并没有多大的问题,也只是轻微的产前抑郁罢了,这个无需多虑,对于孩子和大人都不会有太大影响。”
“谢谢你!詹福妮教授。”顾知书诚心地道谢。毕竟不远千里赶了过来,刚下飞机就过来给唐糖做检查,这对于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来说还是十分折腾的。
詹福妮摆摆手:“就当做是我为我那不肖弟子赎罪吧。”
“我会在这个镇上住上一段时间,这是我酒店的地址,如果有需要,你随时可以来找我。”詹福妮将一张酒店的名片递给顾知书,谢绝顾知书的相送,自己提着行李箱离去了。
唐糖看着詹福妮的背影,靠进顾知书怀里,轻声说:“这个老奶奶人很好。”
虽然第一印象让人觉得很严肃,难以接近,但是接触下来很快就发现,她其实是个十分心地善良的人。
顾知书点点头,十分赞同唐糖的话。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虽然詹弗妮证实了唐糖并无精神方面的疾病,而是受到安吉丽娜长期规律的催眠,但是,这种深度催眠得出来的结论并不能作为证据。顾知书开始思索营救唐糖的方法。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能救出唐糖的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顾知书能拿出安吉丽娜证词不可采用的证据,第二个就是找出凶手另有其人。
两者相比,显然第一种比较好在短时间内做到,但是单凭顾知书一己之力有些吃力,幸好,这时候出现了一个人。
陆蔓对于唐糖能和顾知书出国养胎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好不容易也和张铮争取到了长假,马上飞奔到了唐糖所在的小镇,想给唐糖一个惊喜。
但是陆蔓下了飞机,打了N个唐糖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没法,只能打到顾知书那里。
顾知书收到陆蔓的电话,真是松了一口气,有陆蔓在就好办了。
顾知书在电话中并没有提起唐糖的事情,担心陆蔓那个暴脾气会做出干扰他计划的事,只说了自己现在就开车去接陆蔓夫妇俩。
到了机场,陆蔓看不到唐糖,当下出声询问。顾知书这才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陆蔓一听,暴脾气果然上来了,气冲冲地就要去找安吉丽娜算账:“竟然敢将我好朋友欺负成这样,当我陆蔓是死人吗?死八婆,看我不去撕了她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