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弦翊及时制止了……
好在南弦翊是个修行之人,像这样大大小小的伤自小不知受过多少次,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不过多少是血肉之躯,疼痛是难免的,只是他恢复的比一般人快上一些。
梓桑往河边浸湿了帕子,又沿着原路返回。
南弦翊疲倦的靠在桥檐上,昏昏沉沉的闭上眼,身上的疼痛感早已浑然不知。
一股冰凉卷席而来,从额头落到双颊。
南弦翊醒了,是被那股刺骨的冰凉感惊醒的。
十月的天已经被寒风笼罩着,有的早已是风雪交加,白雪积压。
这处虽是常年干燥炎热,可终究抵不过十月的寒风,更别说常年流动的河水。
梓桑是身娇肉贵的妖族公主,自是不懂这些。
南弦翊伸手轻轻推开那触摸在面孔上的冰凉,却无意触摸到更加冰凉的手。
不自主的一把钳住那双如同寒冰般的手,那双手早已被冻得生红。
可她似乎全然不知,看得直让人心疼。
她忍得下去,可南弦翊看的心疼。
他不停的呼着气,又是给她搓着手,想给她把手给暖热乎了。
梓桑却显得格外不自在,又小心翼翼的把手收回。
他们的动作有些暧昧,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梓桑都能读出他们心里的想法。
大庭广众的,拉拉扯扯的,太不像话了。
他们的目光灼热,厌恶、排斥、嫌弃。
分明只是件小事,可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伤风败俗,不成体统。
梓桑不懂,为什么他们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她很怕,真的很怕,他们的目光太过于灼烈,压得她喘不过气。
南弦翊看出了梓桑的不安,对她抛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别怕!我在呢!”
南弦翊的话也让梓桑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呵!很奇怪,以前父亲在的时候,是像这样笑着安慰她的。
自从父亲走后,她就好像被关进了一座孤岛,她将自己牢牢的防备着,不容许让人轻易闯入她设下的防备线。
直到遇见他,那条防备线好像崩塌了一样,他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闯进了这片孤岛。
在黑暗的地方为她点起一道光,她渴望着它,同时也害怕它。
怕会有一天失去它,她不敢把那种渴望表现出来,她在隐藏,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