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亥木轻轻拍了拍阿雍的手:“宝贝孙女呐,先扶爷爷回屋吧,这一路可遭了罪了,好些日子水米没进,今儿个我们又在大山里跋涉了一天,先上屋里让我们缓口气儿。
? 唉,有什么事待会再说吧,我们刚刚才从祖巫道场里死里逃生的出来,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就算当中有什么误会,肯定也和卫先生无关,如今他既然出来了,这西南就轮不到仰阿莎那女人说话了。”
? “是!”
? 走了一日,跟茳姚他们絮絮叨叨的聊了一日,没有生死危机胁迫,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在真武祠的那段时光,我心中的杀性也散去了,此时整个人很平和,闻言立即笑着说道:“咱俩之间也算有些缘分,偌大个西南,好像也就只有你一箭给我射的生死两难,你爷爷这次也算跟着我出生入死,我们和你们梅山神一脉应该说得上亲近,自然不会做出什么迫害你的事情,我卫惊蛰的名声在西南已经臭大街了,但骂我什么的都有,好像骂我不讲信用的还没有。”
? 阿雍一愣,许是想到最近这阵子西南有关于我的流言,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拉着亥木起身:“你们跟我先进屋吧。”
? 小屋不大,就是一幢四四方方的小木屋,跟个火柴盒一样,大深山里也没有通电,还是点的油灯,只有一张床铺,一张桌子,外加几条凳子。
? 阿雍这姑娘哪里还有西南风云汇聚时的梅山神模样?此刻就是个平凡普通的大山姑娘,干活手脚利索,先是招呼我们坐下,给我们一一倒了热水,而后才拉着亥木离开,去了另一个屋子,催促着亥木擦干净身体再换干净衣服,最后拿来一些清创的药品。
? 无双在半路上就醒了,此时也就只有鹞子哥还在昏睡,我们几人身上的伤不算严重,自己简单包扎一下就好。
? 反倒是袁王的那只眼睛比较严重,他不过就是天师水准而已,还没有达到肉身不坏的地步,那只眼睛如今惨不忍睹,不赶紧处理,恐怕都要坏掉了。
? 对此阿雍明显是个高手,拿来小剪刀烧红,咔嚓咔嚓的修剪着伤口,最后撒上清创的药粉。
? 袁王也是个狠人,那修剪皮肉的声音连我听了都头皮发麻,这位爷却安坐在凳子上岿然不动,一声不吭。
? 只待捋顺了这些乱糟糟的紧迫事情,阿雍才起身去做饭。
? 亥木老头儿梳洗了一番,换上了干净衣服,又恢复了第一次茶楼见面时的悠闲模样,点上一斗黄烟靠在门口吧嗒吧嗒享受着烟草的刺激,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