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 “嗯?”
? 我错愕了一下,抬头看了茳姚一眼,确认刚刚跟我说话的是她后,神情转为狂喜。
? 茳姚犹豫了一下,将青丝捋到而后,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你……帮我戴上吧。”
? 这大抵还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小女儿姿态,我的心跳速度微微加快,拈起一枚耳坠在她身边坐下,许是这辈子头一次给女人戴耳坠,又或是因为过于紧张的缘故,哆哆嗦嗦的几次都没能成功。
? 忽的,耳畔响起茳姚的声音。
? “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从小我的母亲就告诉我,王室的女子不需要哄,只有弱者才需要哄,强者会用自己的眼睛看清现实,并理智的做出判断。
? 我下午也在想,你问我那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是你的权利,你有知情权,倒是我……
?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莫名其妙的有情绪,以后我……”
? 不等她说完,我打断了她:“假如有一天你真的不需要哄,那就是我的绝对失职。
? 我听老白说,女人其实是个很情绪化的生物,这是生理构造决定的,当一个女人不再被情绪左右的时候,或许就是她对感情绝对失望后的产物。
? 其实我问你那个问题,还是该死的占有欲……
? 这可能也是雄性生物的本能,当一门心思的扑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就想完全的占有对方,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 同样的意思,用两种话表达出来,就是两种效果。
? 一个是我怀疑你,一个是我爱你,所以我对你充满了绝对的占有欲。
? 两种说辞,结果完全不同。
? 前者的结果我已经体验过了,茳姚直接发飙,如果不是努力的克制着,恐怕下午的时候我就被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了。
? 后者的结果是……茳姚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 就在我忐忑之际,她忽然轻轻的靠住了我的肩膀,青丝间传来的洗发水香气,再混淆着她与生俱来的体香,二者糅合成一股让无法阻挡的气息,我只觉得思维渐渐凝滞,脑海里一片空白,低头时,瞥见她光洁的额头,鬼使神差的俯首在她额头上轻轻亲吻了一下。
? 茳姚随之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任何抵触。
? 这更是纵容了我,我的手缠上她的腰肢,轻轻的摩挲着,然后……一切就变得不太对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