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头落地后,他两腿一蹬抬起跷跷板。
金颂抽了一口吐着烟圈,道:“没有规则。”
黑子走到跷跷板一侧,单脚踩着中间点,扭头望向金颂追问:“是没有规则,还是无所不包的没有规则?”
“哇哈~爽啊。”楚明被跷跷板一头托到最高点,嘴里发出兴奋声。
金颂仰头瞥了眼冷哼,嘟囔臭小鬼,随后低下头和黑子对视,道:“后者。”
“那我应该听过。”黑子想起半年前同行们提到的,渝州有古玩西南大区最自由的市场。
渝州和蓉城相爱相杀,虽黑子祖籍是刺桐城,但是在蓉城出生、长大,立场天然站在蓉城一方,所以当时很不屑没深入询问,把仅有信息分享出来。
“哇哇哇......又落下去了。”楚明在跷跷板上手舞足蹈叫着。
“阿明!”黑子觉得楚明太吵转头道,“就一个跷跷板,你嚷嚷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