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先考虑人家的事,最要紧的是两件事:一件是小兰现在已经怀了两个多月了,超过四个月就显怀了(能看出),在单位里进进出出,孩子的脸往哪里放?第二件是小孩子生出来,户口怎么安?”
冼自强说,“第一件事很容易办,最近上面提出扶贫工作不仅要扶钱,还要扶智,要求上机单位派年轻干部到下面挂职,大城市和经济发达地区派年轻干部到农村基层和经济欠发达地区挂职,给她安排一个挂职的地方,名去人不去,在家养着胎。”
“那孩子户口怎么办?咱的孩子不能是黑户口吧?”
苗紫研在心里落实下闺女的事又在为外孙的事操心。
冼自强不在意地说道:“户口的事交给孩子的爸爸办,若是这么个小事也办不了,他这个县长是白当了。”
且说冼心兰在妈妈走后也出去了,在附近马路上转了一大圈。
她本来喜欢没事的时候宅在家里,查出怀孕后便学着龙爱民的样子每天往外走。
回到家里已到午饭时间。
她最近明显感觉到吃得多、饿得快。
午饭前,妈妈提前来到她的卧室,把她爸爸的意见告诉了她:“你不用担心孩子保不住了,往后要养好身子,别把我外孙给饿着了。”
冼心兰像小时候那样把头拱到妈妈怀里,撒娇道:“也可能是外孙女。”
苗紫研道:“外孙女更好,妈已经有孙子了,你再生个女孩,爸妈有孙子有孙女,心里更乐意。”
急忽忽吃过中午饭,冼心兰擦了把脸,对过来吃饭的家族人说:“我去值班去了。”
冼自强与苗紫研交流了一下眼神,会意地笑了。
他们知道女儿是迫不急待地找龙爱民报告喜讯去了。
(作者意在为书友们留下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社会发展的印痕,但笔力太拙,加上各种因素所限,只能给人一个不太清晰的影子。现在老牛爬坡般吃力地拉出了一百万字。为感谢书友的不离不弃,特加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