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要收回，也只能派出多少，收回多少，无法把分身在下界获得的信仰之力同时带回来。

如果非要连同那些信仰之力一起回收的话，就要像“地藏王菩萨”那样本尊亲自出马，一个叙事一个叙事地巡游。

因为祂们制造化身、分身、投影的能力不是灵魂之道，而是叙事规则赋予诸神的能力。

为确保每个叙事的能量基本守恒，这种叙事规则规定了诸神跨叙事行动的准则。

否则诸神都盯着某个叙事拼命薅信仰之力，迟早会导致该叙事能量枯竭。

事实上这种事情一直都在发生，导致了低等级叙事的能量等级不断下跌，而诸神本尊所在的叙事能量等级不断提升。

有了这种准则之后，虽然不能完全杜绝诸神薅信仰之力的行为，但至少能够延长下层叙事的寿命。

而何洛不同，祂掌握的是灵魂之道，可以随意地通过精神世界，在自已的本尊与分身之间进行任意的道行转移。

这种能力属于上层叙事的范畴，已经超出了叙事规则的掌控。

“释迦摩尼佛”终究不懂灵魂之道，对此毫无了解。

此刻祂正为此烦恼不已。

祂知道，以何洛的实力，不管是本尊还是分身，对付除“九佛”之外的佛教诸神佛分身都非常轻松。

因此祂很难通过两个何洛的表现，判断出哪个是本尊，哪个是分身。

而且就算判断出来了，又能如何？

假设眼前被“大日如来印?法界定印”控制在五指山的“芥子纳须弥”空间里的这个何洛是本尊，那么就算“释迦摩尼佛”用“业火”将其灵魂焚烧殆尽，也只是灭了这个本尊而已。

另一个分身依然逍遥法外，依然能够给中央“娑婆世界”造成无法挽回的巨大伤害。

除非“业火”能够在短时间内将何洛本尊的神魂煅烧完，让“九佛”有时间再去对付另外那个。

可是看这个何洛老神在在的样子，明显是心中有数，一点不慌。

那就假设眼前这个是分身，刚刚出现的那个才是何洛的本尊好了。

但是真的要放下这个好不容易被控制住的分身，再去抓本尊吗？

“释迦摩尼佛”压根不敢保证自已能够再用同样的招式抓住何洛第二次。

因此祂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就在这时，“文殊菩萨”提议道：“师父，既然这边的‘若何’已经无法脱困，弟子认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