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现在不管打电话给谁,都等于是在拖累谁。求人不如求己——”
“林厂长说的对!”戴司长一副苦口婆心状,“老孙啊,都这会儿了,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你说说你怎么能干这等糊涂事呢,诶——
好在林厂长将消息封锁了,趁事情还没传开来,你赶紧叫人把金条送过来,你能明哲保身,我也好向上头交代。”
孙新同这会儿脑袋瓜竟变通透儿,一下想明白了很多事——
发生了这样的事,真正可以置身事外的,其实只有香菜。不管丢了多少根金条,她有能力再赚回来。她活生生就是一棵摇钱树!
他和戴司长就不一样了,戴司长让他交出金条,表面上是为他着想,其实戴司长才不管他的死活,戴司长真正关心的是他自己!戴司长将追回的金条上交,再将此事上报,他就是大功一件!
孙新同已经没有退路了,香菜却还将他往绝路上逼——
二十二根金条!?
遭窃的哪有这么多金条!?
明明就只有十二根!
香菜是厂长,还不是她说丢了多少就是多少?
孙新同就算长一百张嘴为自己辩解,那跟他一样贪婪的戴司长就算是把他全身的油都刮下来,也要将香菜多报的十根金条刮出来。
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得痛快一点……
孙新同的脑袋死气沉沉的垂了下去。
戴司长犹豫了一下,对香菜道:“林厂长,容我和孙副厂长谈谈——”
香菜将办公室让与他们二人。
她一出来,就看到燕松在门口。
燕松其实早就在门口了,之所以迟迟没有进去,就是因为他觉得事已至此,有没有刘财务的口供已经没所谓了。
香菜问他:“刘财务怎么说?”
“我诈了她一下,她就什么都招了,她承认财务室的钥匙,被孙副厂长要去备份过。”
等于说,孙副厂长不止有柜门的钥匙,还有财务室的钥匙,就是没有保险箱的密码。就算他能从香菜这儿搞来保险箱的密码,事情也不一定会办的顺利。
燕松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厂长办公室的方向,“里面现在什么情况?”
对着厂长办公室紧闭的房门,香菜发出轻轻一声冷笑,“孙新同要是现在还嘴硬,纯属找死。”她收回目光,向燕松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不忘小声提醒道,“别忘了,他们那儿还有你十分之一的报酬呢,待会儿你跟戴司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