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似乎将自己与世隔绝。
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手上干涸的血迹仍是那么触目惊心,甚至手心里还残留着香菜双手冰凉的触感。
仿佛,她最后的气息和生命正一点一点的悄无声息的从他手中流逝。
仿佛,周围的温度因此冷却……
他此刻没有半点儿初为人父的喜悦。
从认识香菜到现在,他从未见她流过这么多血,也从未像此刻一样感到恐惧过。
燕松靠在产房对面的墙边,视线不偏不倚的盯着……宁心的脑袋。实在是宁心这个闲不住的妮子整个人几乎贴在产房门上,挡住了他的视线。
荣鞅和马峰在藤彦堂一左一右。
马峰按住他的肩膀,出声安慰:“放心吧,香菜一定不会有事的。”
荣鞅也向他投去鼓励和安慰的眼神。
荣鞅和马峰也只是表面上镇静,实则内心已经焦灼得千疮百孔,尤其暗含焦虑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产房方向。
江映雪急不可耐,在他们面前踱来踱去。
高跟鞋的后跟击打在地面上,发出急躁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小护士从产房出来,无视了急于探听产房内情况的江映雪等人,噔噔噔不知跑向了哪里。
不多久后,她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就在江映雪等人要上前询问情况之际,她又钻进了产房里。
怎么回事?
产房里出了什么事吗?
香菜出事了吗?
母子是否都平安?
就在小护士进产房不久后,一名接产的女大夫戴着沾满血的消毒手套出来,摘下口罩,站在产房门口,对着走廊大声询问:“谁是孕妇家属?”
藤彦堂急忙站起来,反应比谁都快。
他冲向女大夫,忍着双眼的刺痛感,强迫自己尽量不去注意她的双手,对女大夫说:
“我是,我是!”
女大夫迅速打量他一眼,“请问你是孕妇的什么人?”
藤彦堂快速答道:“我是她丈夫!”
女大夫越过他,看向其他人,又问:“请问病人的直系家属在这里吗?”迎着一众人等惊疑不定的神色,继而她解释道:“孕妇的情况有点不乐观……”
仅仅是听到这一局,藤彦堂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翻地覆中一点一点的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