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样沉得住气。冲着藤彦堂发了一通邪火,“彦堂啊彦堂,不是我说你,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吗。这节骨眼儿上,你跑骆家去闹什么啊?”
藤彦堂抠了抠眼角。
见他这副毫不知错还摆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刚才为缓和气氛故作佯怒的马峰这下可真就恼了。
“彦堂,你别忘了,老美的花帜银行要在英租界开设支行,三个副行长的位置,那个总会长骆骏的手上可捏着其中一个名额。咱们大哥为了这件事。为了拿到这个名额,为了跟骆骏讨好关系,花了多少工夫你知不知道?!被你一搅和——什么希望都没了!”
藤彦堂侧了侧身,神态闲适且慵懒,漫不经心道:“觊觎骆总会长手里的那个名额的,岂止咱们荣记一方。除了我们以外,沪市各家大大小小的商会,谁不虎视眈眈,就连菖蒲高等学院经济系的大学教授都眼红,更别提青龙会了。其他人不足畏惧。青龙会可是最有胆量也是最有实力与我们荣记相争的。昨天晚上,袭击我的那个人,身份已经确定,是青龙会豢养的一个死士。今天拜访骆公苑。我状似在无心之下给骆总会长透露了此事”
听他说到这种程度,荣鞅面色渐渐缓和,只有马峰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荣鞅轻松一口气,“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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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峰后知后觉,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脸上怒色一扫而空。立马变得晴朗起来,“我知道了。你故意把昨天晚上遇袭的事情故意透露给骆总会长,等于是在他跟前抹了青龙会一脸灰!”
青龙会在骆骏心中的形象,哪怕是垮掉小小的一角,骆骏在处理花帜银行的事情上自然就有了偏颇。如果花帜银行副行长的位置,荣记商会的人没希望坐上,那青龙会那帮乌合之众更别妄想!
花帜银行这个副行长的位置,无论是谁坐上,都将会在沪市卷起一场风波,在这场风暴中跌宕起伏的人更是不会少。
马峰刚舒展的眉头立马又皱了起来,脾气有些暴躁,“这个青龙会真烦人!”他又变得疑惑,“上次吞了他们那批货也等于是救了他们,这个仇,他们一直记到现在。东西是我们荣记吞的,他们凭什么冲着彦堂一个人来?”
想到了这个层面上的问题,足以证明马三爷这个人还没蠢到无可救药的份儿上。
藤彦堂轻声冷笑,回他道:“二哥,你要是以为青龙会这次只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藤彦堂的存在,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