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三张字画,我母亲整日以泪洗面,说是难以面对父亲。”“无论如何,我都要拿回自己的东西,再趁机摘了他的脑袋!”“还有那姓崔的,是他让肥宗宪为他抢夺字画的,这些时日里肥宗宪多次掠夺,我在他府内却什么都没找到。”“原来,这都是在那祭酒的手里!!”刘桃子再次问道:“既是如此,为什么不直接混进肥宗宪的府邸,却要来县学?”寇流抿了抿嘴,苦涩的说道:“不只是字画,家中财物都被抢走了无法顶徭役。”“好。”刘桃子开了口,“你帮我弄把刀。”“刀?你要刀做甚?你不是有剑吗?”“那是路去病的剑,这件事,不必让他牵扯进来。”寇流赶忙点头,“是,这厮与那肥宗宪等人没什么区别,都是一路人,根本信不过!”可很快,他又变得为难。“只是,这成安跟其余地方不同,别说是刀剑,便是割肉的匕首都不能带进城,我上哪里去弄刀呢?”刘桃子眯起了双眼。“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东城门往里走,第一家食肆,里头有三棵老树”“我有点印象,似是有这么一个食肆,开了也有些年头了。”“你是要我去那里拿厨刀?”“不,拿杀人刀,砍头用的。”“这家食肆的主人与我是旧友,他这里什么都有,我还知道他们藏武器的地方只是你要当心,那里好手也不少,勿要将自己给折了进去。”“刘兄,这点你不用担心!混迹了这么多年,我还不曾失手过嘞!”“只要那家食肆里有你说的东西,我就能给你带回来!”“只是,你什么时候要?”刘桃子抬起头,看了看星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