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窈窈骑我。”
“你射得太深了……”杜窈窈嘟囔。
“那你喜不喜欢?”
杜窈窈不答,舔他的喉结,“我的。”
沉阶抚她柔顺长发,夸赞道:“窈窈机智又勇敢。”他隐隐后怕,如果她应付不来乌桓可汗,将会遭遇什么样的后果。
“当你的夫人,没点脑子,我早尸骨无存了。”杜窈窈哝哝自语。
撇开政敌,还有好些女人窥伺,明争暗斗。
他老婆不沦为炮灰都难。
她含糊小声,沉阶没听清,“你说什么?”
“说你少给我招烂桃花。”
沉阶委屈,“我没招,我很忠贞。”
杜窈窈一口咬他下颌,细白的牙齿摩挲,“脸招人。”
“净说我,你呢?”沉阶掰扯,“姓楚的、姓宋的、姓林的、乌桓叁王子,还有严……”
“嗯?”杜窈窈惊讶,“姓林的,和严……是谁?”
沉阶语塞。
估摸杜窈窈根本不知道,她之前在青楼无意撩了林书彦,表弟谈起她面红支吾,令人牙酸。
至于严谨,沉阶一个字不想多说,夫人床闱间的媚态被他听到、看到……气不打一处来。
“没什么,拿来凑数的。”他搪塞。
杜窈窈头晕着,没有深究,顺话道:“好吧好吧……反正你一向看别的男人不顺眼。”
“我吃醋长大的,你不知道?”这人振振有词。
“哎呦喂,”杜窈窈叫起来,凑近笑,“闻见了,好大一股酸味哦!”
“要哄哄才能变甜。”喝醉酒的男人总像个孩子。
“怎么哄啊?”杜窈窈眨眼,捧起一侧的乳,“给老公喂奶。”
沉阶昂头嗦住奶尖,在她屁股拍了一掌,“夫人,骑我。”
杜窈窈嗯哼嗯哼摇臀摩擦。
肉棒在体内旋转抽插,时而深至宫口,时而挑逗穴嘴。
精液从交合的缝隙渗出,和着淫水,研磨成细碎白沫,四处飞溅。
“老公,好舒服……”
沉阶吃完一边,换另一边,直到把两粒乳尖嘬得红肿,举着她的腰一起耸动。
杜窈窈越坐越快,肉棒次次干进宫口。
春药加酒意上涌,淫词浪语不由吐出,“好大好硬,老公还要,呜呜干死窈窈……”
“你想逼疯我!”沉阶咬牙,禁锢她的腰,重重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