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人,参将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都尉神情惶恐地大声求饶:“参将大人,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杀!”
参将林光对于都尉的求饶充耳不闻。
几名亲卫摁住了那复州军都尉,手起刀落,方才还统率数百人的都尉,当即脑袋落地。
看到自家都尉被一刀砍了,那些在村子歇息的复州军军士们都是畏惧地站了起来,神情惶恐。
“谁是副尉!”
林光冷厉地眼眸扫了一眼那些大气都不敢出的复州军军士们,大声询问。
“我, 我是。”
一名正在指挥给野鸡拔毛的复州军军官哆哆嗦嗦地回答。
“即刻起,你就是都尉了!”
林光对这副尉命令道:“立即集结你的兵马,跟上队伍,谁要是掉队,杀了!”
“是!”
这副尉忙转头对那几个正在给野鸡拔毛的军士吼道:“东西扔了,立即集结,出发!”
在这新上任的都尉的命令下,在村内停下休息的数百名复州军军士匆匆地集结,汇入了行军的队伍。
参将林光看着他们走了后,又唤来了传令兵。
“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无故停下来歇息,哪怕是跑死了,也要给我死在北安城!”
“谁敢违抗军令,定杀不饶!”
林光大声道:“打下了北安城后,老子分文不取,里边的财货女人,谁抢到就是谁的!”
“是!”
传令兵策马离去,大声将命令传达了下去。
复州军的军士们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当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仿佛浑身又灌注了力量一般,脚步变得轻快了许多。
当参将林光率领大军在急行军的时候,在前方已经有复州军的哨骑在清扫了。
复州军的哨骑三五人一队,负责遮护战场,防止左骑军的斥候和哨骑窥伺到他们的行动。
好在陈州沦为战场后,大多数的百姓都撤离和逃离到了乡下去躲避了。
这官道周围的村落的人也都跑光了,复州军哨骑沿途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即使如此,他们对沿途的搜索还是很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活口,以避免消息走漏。
当他们又抵达了一个村子的时,他们勒住了马匹。
领头的一名什长吩咐:“你们几个到村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