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山营的弟兄和山贼厮杀了一场,劲头正旺呢。
他们举着盾牌,拎着长刀,直接扑了上去。
飞豹营的士兵在军官的呵斥声中,也拎着兵器迎了上来。
两股兵马在这田野间直接撞在了一起。
此刻也顾不得都是巡防军了。
直接抡着刀子就砍,完全将对方当成了仇人一般。
镇山营这边平日里操练有素,他们以伍和什为作战单位,宛如一把把锐利的刀子,直接朝着飞豹营的队列直插进去。
飞豹营的队伍顿时被冲得有些七倒八歪。
“挡住他们!”
“给我往死里砍!”
飞豹营是都督顾一舟的嫡系精锐,一向都是优先补充兵员和装备的。
他们心高气傲,眼高于顶。
可和镇山营一交手,他们这才发现,镇山营不一样了。
以往的镇山营那就是后娘养的。
不仅仅装备差,战斗力弱,而且士气低沉,人心涣散,逃兵一大堆。
可现在的镇山营就像是浴血重生了一般。
镇山营的士兵嗷嗷叫,宛如牛犊子一样,打得飞豹营的士兵招架不住。
“他娘的,镇山营的人是打了鸡血了??”
看到自己这边人多势众,竟然还被打得节节后退,飞豹营的校尉邓杰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镇山营的变化太大,让他都难以置信。
实际上他不知道,镇山营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特别是补充进来的两千多士兵,那都是张云川在卧牛山训练了数月的兵马。
他们训练有素,令行禁止。
在这样的战场上,只要军官一声令下,他们就能不顾一切伤亡,敢于向数倍的敌人发起猛烈的攻击。
他们这种气吞山河的气势就不是飞豹营能够比拟的。
“校尉大人,镇山营的人攻势太猛了!”
“弟兄们挡不住!”
面对不要命进攻的镇山营士兵,飞豹营的军官虽然在大声吆喝稳住,可是底下的士兵可不傻。
他们许多都是被抓来的流民。
平日里军饷被克扣不算,吃的也差,好处也捞不到。
他们犯不着搏命。
为此,面对镇山营的猛冲猛打,飞豹营虽人多势众,却节节败退。
“快,让后边的人赶紧上来增援!”
邓杰原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