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投入张云川的麾下,靠着敢打敢杀,一路积功成为了哨官。
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老实木讷的庄稼汉了。
死在他手里的山贼都有十多人了,他现在骨子里流淌的都是凶悍的血液。
他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区区的一个飞豹营都尉,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魏长生手底下的许多都是同村同乡的弟兄。
看飞豹营的人率先动手,他们现在动起手来也毫不留情。
他们和山贼刚恶战一场呢,飞豹营来招惹他们,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两拨人爆发了混战。
镇山营的人虽然人少,可他们却有一股子不怕死的气势。
他们纵使头破血流,却依然嗷嗷叫地扑上去和飞豹营拼命。
飞豹营哪里见到过这种架势,顿时被打得有些发懵。
他们以前就经常欺负镇山营。
可镇山营一向都是不敢还手的。
可现在镇山营不仅仅敢还手,而且格外的凶猛,这让飞豹营的人也打急眼了。
“他娘的!”
一名飞豹营的人眼睛都被打出血了,怒骂着拔出了刀子。
“噗哧!”
锋利的刀子捅进了一名镇山营弟兄的胸膛。
那镇山营弟兄没有想到飞豹营竟然动刀子了。
他愣愣地看着没入胸膛的刀子,痛苦的瘫软倒地。
“老三,老三!”
看到这镇山营弟兄被刀子捅翻了,周围几个镇山营弟兄当即眼珠子都红了。
“飞豹营的狗日的动刀子了!”
“老三被杀了!”
镇山营弟兄喊了一嗓子,镇山营的弟兄闻言,都是勃然大怒。
“抄家伙!”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镇山营弟兄都是纷纷拔出了刀子,扑向了飞豹营。
飞豹营最开始只是想要抢夺镇山营的战利品而已。
镇山营的激烈反抗让他们很生气,所以想揍镇山营。
可拔了刀子,见了血。
械斗马上就演变成为了一场惨烈的拼杀。
飞豹营的人多,镇山营的人少。
可镇山营的人却没有退缩,他们背靠背,与飞豹营的人厮杀了起来。
少顷,魏长生他们和飞豹营打起来的消息就传到了张云川耳朵里。
“飞豹营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