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死路一条啊!”
有参军也发话了:“参将大人,从这里向北二十里有一个大集镇。”
“这集镇内应该有不少粮秣,只要我们且战且退,退到那边,尚且可以坚持下去。”
孟鹏环顾了一圈,摇了摇头。
“二十里地,这平日里行军都得至少一天的时间。”
“如今强敌在侧,二十里地估计得至少走两三天。”
“到时候一旦被他们阻拦,我们失去了张家堡的庇护,在大野地里就有被冲散击溃的风险......”
野战第十营自开战以来,损失很大。
布置在沿海一线的兵马早就失去了联系,生死不明。
驻防大通县、大港县和临海县县城的更是不知道什么情况。
校尉胡文星所部两千人原本是驰援大通县的,可如今全军尽没。
他麾下的五六千人打到现在,尚且能战的也仅存三千多人了。
这余下的伤的伤,死的死,散的散,损失惨重。
面对连续的失利,孟鹏这位一向顺风顺水的参将也变得愈发的谨慎。
他要是将仅剩下的这点老本都拼光了的话,大帅非得将他千刀万剐不成。
一名参军道:“突围尚且有一线生机,倘若是继续困守此地,那只有死路一条!”
孟鹏却不认同此话。
“我们早就派出了信使,石柱率领的兵马得知我们的处境后,必定会派人来接应的......”
现在孟鹏唯一能够指望的只有野战第十营留守江州的人马了。
监军使石柱坐镇后方,他希望石柱率部来援。
看孟鹏还在指望监军使大人率部来增援,众人都彼此对视了一眼,很是无语。
“参将大人,我派出去的信使已经二十多天了。”
“这一一连派出的信使有十多波。”
“可是这送出去的求援信石沉大海,一点音信都没有。”
有参军分析说:“我们当面之敌不仅仅有杨威的镇南军,从抓获的俘虏口中得知,更是有辽州兵。”
“这辽州兵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江州如今什么情形也不知道。”
“这万一江州已经被敌人攻陷,那我们就是一支孤立无援的孤军。”
“那我们永远不可能有援军了......”
参军的话让人内心里有些绝望。
可说的却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