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得十多二十两银子。”
袁老三闻言,当即摆了摆手道:“...孩子还小,再等两年再送去私塾吧。”
“这都十岁了,还小啊?”
“这再过几年,那就得成家立业了。”
“到时候大字不识一个,难不成和你一样,去军中当差?”
“我看还是送他们去读书的好,以后去衙门里当差,轻松又没有什么风险......”
“可是一年十多二十两银子,这三个孩子就得多少,你算过吗?”
“你不是哨官吗,手底下管着一百多号人呢。”
“你随便克扣一点银子,那就足够了。”
“你懂个屁!”
袁老三将饭碗往桌子重重地一放。
“我手底下那些弟兄日子本来就过得紧巴巴的,我再克扣一些,那他们饭都吃不起了。”
“人家也要养家糊口的......”
“那你看看人家那些都尉、哨官一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人家的家里人也穿金戴银。”
“为什么你就不行呢??”
“因为我良心没有被狗吃了!”
“我看你啊,就是窝囊废......”
“不吃了,我回兵营了!”
袁老三不愿意和自己的夫人继续吵架,当即站起身就要出门。
“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嫁给了你,现在天天的遭罪......”
两个老人见状,当即安抚起了抹眼泪的儿媳妇。
心情烦躁的袁老三刚走到自家的院子里,外边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谁啊?”
袁老三走到院子门口,通过门缝警惕地朝着外边瞄了一眼。
他看到外边站着的人后,整个人怔住了。
这不是原江州知州、巡察使江永才大人吗?
他怎么到自己家来了?
他错愕不已。
他连忙将门打开了。
“镇南军哨官袁老三,拜见江公子!”
袁老三打开门后,忙抱拳见礼。
江永才扫了一眼院子。
看到院子里虽然简陋,却打整得干干净净,他微微点头。
江永才笑吟吟地问:“难道就不请我进去坐坐?”
“额。”
袁老三忙让开了路:“江公子,快里边请。”
江永才现在被罢免了一切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