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高兴。
宋腾笑着说:“刚好张大郎得知您喜欢好酒。”
“我临走的时候,他特意送了我好几坛好酒,让我捎回来带给你。”
“正好今晚上我陪爹爹多喝几杯。”
虽然宋战暂时还没做出到底和谁联手的决定,可宋腾也知晓。
这事关他们光州节度府的前途未来,得再三的思索,不能贸然做出决定。
“这个张大郎倒是有心人。”
宋战笑调侃说:“只是我与张大郎素不相识,这个狗日的不会在酒水里下毒,害老子吧?”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宋腾笑着说:“要是张大郎将我们都毒死了,那我们光州就会乱起来,那他们就没有来自北边的压力了。”
“那喝之前可得好好的查验一番,可别阴沟里翻船了!”
宋腾道:”只是他这么做风险也很大,要是我们没有喝,直接查出有毒,那他们就会腹背受敌。”
“那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当宋战和宋腾父子有说有笑的前往后宅去赴家宴的时候。
江州,东南节度府官邸的桃花院内,却是一片安静,气氛有些压抑。
“踏踏!”
脚步声响起。
东南节度府长史、右骑军大都督、二公子江永云在众人的簇拥下,抵达了桃花院门口。
“拜见二公子。”
见到江永云回来了,守卫、奴仆等人纷纷躬身让路。
江永云没有理会这些人,大步走上了台阶,跨入了节度使江万城休息的屋子。
“爹,爹!”
“爹!”
江永云人还没到,就已经扯着嗓子大声喊了起来。
“二公子,节度使大人正在歇息,您声音小点......”
大总管富荣忙跑出来,提醒二公子江永云。
“富荣,我爹前几个月不都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二公子江永云走到富荣跟前,大声质问道:“你们这些伺候在身边的人,怎么伺候的?!”
“我爹要是有个好歹的话,我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面对二公子江永云噼里啪啦地质问,大总管富荣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关他们屁事啊。
节度使大人之所以病倒,还不是你们这些不成器的家伙给气得。
可是毕竟江永云的身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