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汾州的腹地了。
他们在此处设伏,自己疲惫不堪,兵马不足,只能落荒而逃。
早知道自己就应该等一等,和儿子破多率领的大队兵马汇合后再追击屠戮了自己部落的马贼。
纵使遇到大夏骑兵,也有一战之力,而不像现在这么狼狈。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对方有备而来,自己如今岌岌可危。
眼看着后边的追兵越来越近,阿鲁带心急如焚。
他们的战马长时间的骑乘,已经体力耗尽。
要是这么持续下去,他们谁都走不了。
“你们断后阻敌!”
“不然今天谁都无法脱身!”
阿鲁带对自己的一名亲信吩咐了一声,要他带人断后。
“是!”
这亲信在稍稍犹豫后,还是放缓了马速,答应了下来。
一百多名胡人骑兵留了下来,调转马头迎上了追过来的大夏骑兵。
“杀啊!”
“铿!”
“啊!”
在人喧马嘶中,这百余名胡人骑兵一个照面就被千余大夏骑兵淹没了。
千余名大夏骑兵席卷而过,草地上落下了一地的尸体、兵刃和旗幡。
百余名胡人骑兵阻敌失败,这让阿鲁带整个人也惊恐万分。
“驾!”
“驾!”
他不断地抽打着麾下的战马,想要跑快一些。
可是战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速度却越来越慢。
顷刻的功夫。
阿鲁带和剩下的两百余名胡人骑兵就被大夏骑兵追上了。
“狗日的阿鲁带,老子看你往哪里跑!”
韩永义看着满脸惊恐的阿鲁带,催马就杀了过去。
这阿鲁带投靠了禁卫军后,这些日子在北部三州声名鹊起。
他们不仅仅纠集了大量胡人骑兵给禁卫军效力。
他更是大肆屠戮被俘虏的大夏将士,这激起了大夏军团全体将士的愤怒。
这一次这对阿鲁带部落的袭击,本就是报复的一环。
阿鲁带得知部落遭遇袭击,果不其然,气势汹汹地杀回来了。
“杀啊!”
“杀了这些王八蛋!”
“为死去的将士报仇!”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千余名大夏骑兵拎着马刀,挺着骑枪,朝着阿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