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死了人,丢了货物那么简单。
这更是打他钱富贵的脸面。
他要是不将这伙人给揪出来收拾了,那他怎么给下边的人交代?
那以后还做不做生意了?
张云川也点了点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自然是不能这么算了!”
张云川沉吟后道:“只不过东扬县是光州节度府的地界,我们要是贸然派出军队去清剿这一股山贼的话,很容易引起和光州节度府的摩擦和误会。”
张云川现在一时半会难以判断是不是有人在从中挑拨离间。
所以他没有贸然地采取行动。
毕竟他们现在和光州节度府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自己成亲的时候,宋大公子大老远的还跑来道贺。
按理说,这事儿应该和光州节度府没关系。
那自己贸然出兵,反而是会引起与光州节度府方面的误会。
“这样,我会写亲笔信给宋腾进行交涉,让他派兵将这一股山贼给清剿了,给我们一个交代。”
张云川对钱富贵道:“对于商队死伤的人,富贵商行一定给足抚恤,家眷要好好地安抚。”
“是!”
钱富贵当即答应了下来。
“大将军,那我们与光州节度府的生意,要不要暂停一下?”
“毕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在没有得到解决前,下边的人心里也不踏实。”
面对钱富贵的请示,张云川则是摇了摇头。
“这一次宋大公子与我进行了一番长谈,他们光州节度府的情况很不好。”
“不仅仅面临着外敌的压迫,他们内部也不稳。”
“自从他们宿州镇守使脑生反骨,转投到了朝廷的麾下后,他们愈发地被动了。”
张云川忧心忡忡地说:“要是现在我们直接断了他们的粮秣,那他们估计撑不了多久的。”
“一旦光州节度府垮掉了,那朝廷的大军就会掌控光州节度府,对我们的陈州、蒲江府一线产生威胁。”
“要是等朝廷的兵马在光州节度府站稳脚跟,那他们随时可能渡江南下攻击我们。”
“那到时候我们就被动了。”
张云川对钱富贵道:“现在有光州节度府在前边顶着朝廷、秦州节度府、辽州节度府等各方势力,我们就可以避免受到战火的波及。”
“一旦官洲节度府顶不住,那我们就要直面这些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