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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复州和光州节度府可能联手,张云川的心情就很沉重。
光州节度府那都是百战之兵,虽然穷,可人家很凶悍。
要是真打过来,那对于他们东南节度府而言,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况且还有复州大军压境,这两军合力,他们东南节度府还真不一定挡得住。
“不管光州节度府和复州是否联手!”
张云川扫了一圈众人道:“陈州是我们东南节度府的地盘,绝对不允许外人染指!”
“我们左骑军一直对外宣称都是保境安民,可如今有人过来劫掠,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理!”
张云川目光严肃地道:“我们必须给予他们强有力的反击!”
“必须打疼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招惹的,才有可能避免局势的进一步恶化!”
“我们一旦示弱的话,那说不定光州的大军就会倾巢而来,到时候别说陈州了,我们海州都有可能受到波及。”
张云川现在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小军阀,与节度使江万城关系微妙。
可面对光州节度府派人劫掠陈州的事儿,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他要的是一个百姓安居乐业的东南节度府,而不是一个被打烂的节度府。
“我支持都督大人的意见,我们必须要反击!”
“不能看着他们肆意的劫掠屠戮我们的百姓!”
“对,迎战!”
“他们打过仗,我们同样是刀山血海里滚出来的,谁怕谁啊!”
“......”
张云川麾下的众人大多数人都是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厮杀出来的。
与东南节度府的大多数官员不同,他们历经无数恶战血战,这就没怂过。
他们骨子里透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凶悍,所以做事不会瞻前顾后,畏畏缩缩。
“好!”
张云川对众人道:“无论光州节度府这一次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都必须做出反应!”
“秦烈!”
“在!”
海州巡盐使秦烈应声起立。
“立即切断与光州节度府的贩盐生意,从即日起,不许一粒盐进入光州节度府!”
“是!”
“以我左骑军大都督的名义下令,即日起,所有商行马队,停止和光州节度府一切生意!”
“所有的粮食、布匹统统的不许运往光州节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