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张云川如此姿态,方平微微点头。
这张大郎虽然是九峰山的山贼,可他欣然接受了节度使大人的委任,看起来并没有反意。
要是他真的能抛弃以往山贼的身份,忠心为节度府效力的话,那当真是一件美事。
张云川表了一番态后,这又才弯腰落座。
“张大都督,节度使大人对你可是很器重和信任的,你可不能辜负了节度使大人的厚望呀。”
“方大人放心,我张大郎有今日,那都是节度使大人的提携,知遇之恩,我不敢忘。”
“那就好,那就好!”
方平恭维说:“我东南节度府有张大都督这样能征善战,又深明大义的人,是乃我东南节度府之幸事呀!”
“方大人谬赞了。”
方平说着,又从身后属官的手里拿出了一些空白的敕碟告身。
“张大都督,这些都是空白的敕碟告身。”
方平对张云川介绍说:“海州动荡,各级官吏缺额甚众。”
“节度使大人说了,以后海州的事儿,一切都由张大都督你一人裁决。”
“在我东南节度府,这一份恩宠,张大都督你可是独一份呀!”
张云川望着那空白的敕碟告身,心里明白了节度府的用意。
这是担心自己造反,所以这才急尽拉拢之事,将海州各级官员的委任大权都交给了自己。
实际上节度府如此做,也是为了维持一个颜面而已。
毕竟张云川现在想任命谁就任命谁,节度府还真没办法干预。
张云川微微一笑,将敕碟告身收了起来:“请方大人转告节度使大人,请他放心,我一定会慎重的任命各级官吏的。”
“有张大都督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看张云川的态度很好,方平这才说了这一次来真正的来意。
“对了,节度使大人临行前叮嘱说,让我提醒,张大都督一定要整饬好海州的盐场,避免私盐泛滥......”
张云川听闻,莞尔一笑。
他听懂了方平话里的意思。
“方大人,这贩盐运盐,一切照旧。”
张云川对方平道:“海州现在的贼人已经肃清了,道路也正在整饬扩宽。”
“盐场已经恢复如初,现在每日生产了大量的粗盐,仓库都快堆不下了。”
“请转告各地的盐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