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女子低低嘤咛。
楚若婷从未想过,夜会这么漫长。
况寒臣释放了两次,还不肯放过她,将她按在床上、压在墙上、抱在椅子上……什么姿势都用遍了。他干她的前穴,便将玉笛塞她的菊里;操弄她的嫩菊,前穴又被玉笛塞紧,楚若婷都不记得她泄了多少次,最后一波情潮涌来,她可算被操晕了。
等她悠悠转型,竟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况寒臣怀里,菊穴里有异物感,想必是他的本命法宝墨玉笛。
况寒臣发髻散乱,似乎睡着。
窗外明媚的阳光折射在他俊朗的五官上,楚若婷甚至有种错觉,他们不是仇敌,而是一对寻常夫妻。
楚若婷将这个荒诞的念头压下去,正滴溜溜转着眼睛想办法脚底抹油,却听况寒臣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想跑?”
他睁开了眼,盯着楚若婷略显苍白的面容。
“岂敢。”楚若婷神情怏怏。
况寒臣熟练地抚摸她腰侧每一寸肌肤,倒是没有进一步孟浪。他像个老朋友与她闲聊:“你说你爹杀了你娘……你爹是谁?”
楚若婷略一沉吟,“东苏御兽宗宗主,楚新盛。”
楚新盛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膝下子女众多,又是个姓楚的,用他来背锅再合适不过。再者,东苏距昆南十万八千里,况寒臣就算要去求证,就算骑飞马也要半个月的时间。
这半个月时间,足够楚若婷将他甩开了。
况寒臣也听说过楚新盛,他好奇地道:“楚宗主是元婴修为,你一个筑基修士,打算如何报仇?”
楚若婷沉默。
看在况寒臣眼里,她就是在怪罪自己无能为力而委屈失望。
况寒臣叹了口气,抚着她的腰,状似无意道:“走正道的路子,修炼总是慢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做邪修?”
楚若婷忍不住反驳他:“邪魔歪道虽然修炼速度快,到底伤人一千自损八百,越到后面越难参悟。怕是到了元婴期,修为寸步难行!”
况寒臣轻轻一笑:“这有什么关系,至少那个时候,仇人都已经被我杀光了。”
楚若婷懒得与他说。
况寒臣是个仇恨蒙蔽的反派,眼里除了让南宫允死,让南宫家覆灭,什么想法都没有。可楚若婷不一样,她父母在世的时候,对她有很高的期望,他们希望她能得道成仙。如今父母死了,楚若婷除了报仇,还要努力修炼,慰藉他们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