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破不了呢。对方会考虑这个吧。」对于破案,江远还是有一定的自信的,但他同样知道,不能指望远在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城市的刑警们,对他信任有加。
柳景辉笑了笑,指指刚刚传真过来的卷宗,道:「咱们如果能找到点有用的线索,应该能证明点东西吧。当然,要是找不到,那再想想别的办法。」
「好。」这原本也是赤雍市的刑警队想要的,江远立即领会了。反正,就是先看案子,具体怎么做,也根据案子来决定。
传真出来的卷宗就一份,柳景辉将之放在自己和江远中间,两人肩并肩的一起看。不过,两人看的侧重点不同,很快就各自分到了一叠内页,各自阅读起来。
江远首先看的就是现场的照片。
案发地点是一处装修颇好的农村别墅,有单独的院子。大门高两米,体量厚重,有插销有锁。
四层楼的别墅主体另有一个普通防盗门,入内的客厅开始,就有血迹出现。
首先是地下零星的散落着一些带血的白色衣服碎片,接着是一串血脚印,由淡而浓延伸到了一楼的老人房。
在该房间,别墅的男主人马忠礼趴在床上,背部衣物已被撕烂,嘴里塞进了布料。同时,马忠礼的双手还被捆绑了起来,背在身后。整个人痛苦而扭曲。
他的脑后有清晰的破损,大概率是铁锤一类的物体击打的。江远稍稍挪开眼神,目光落在了房间各处的血迹上。
血迹分析,在这种环境下,就是大杀器。
江远在脑海中,已经模仿出马忠礼前去开门,然后在房间中央跟凶手发生搏斗,继而被送进了里面的房间,控制,最后被杀死。
仅从这里就可以看得出来,歹徒不应该是一个人。
至少有两个人,甚至可能三个人,否则,不可能完全压制户主马忠礼。
二楼,血迹集中在一个房间,户主的10岁的儿子满头污血,死在了床边,倒在了地上。
户主母亲大约70岁的样子,躺在血泊当中,用半个身子掩着一个小婴儿。当然,照片里已经看不到这个孩子了,负责拍摄的技术员只能用笔注明。
最后则是最上层主卧的女主人,躺在床上,就被人给砍死了,血水浸润了床垫。「直接奔着杀人去的,这是熟人作案呐。」柳景辉阅读的进度差不多,此时感慨一句。「你()觉得是谋财还是谋人?」江远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柳景辉想了想,道:「奔着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