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过的太久了,鱼死的第三天,他们才出来,第四天才报警,我们过去的时候,都过了一周了,提回来的水里也没检出来毒物,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宋金友说着挠头,又道:“后面几个月,他们村里又死了两头猪,这次我们去的快,但还是一样,也没检查出来毒物。再就是到今年了,死了一头驴。我们这次第三天就到了,一样,还是没检查出来毒物。”
“这还不是说,他们一年多两年的时间,就发生了三次,中间死鸡鸭鹅的情况还有,但就没有人报桉了。”
“还有一个问题,兰竹村的部分村民,也不是太支持我们的破桉工作。他们觉得是邪气,或者是得罪了山神啥的,总之,就是更愿意跳大神解决问题。要不是村里有几个年轻人出来了,他们怕是连报桉都不愿意。”
旁边的唐佳听着宋金友的故事,对宋金友的印象大为改观,不禁道:“宋所长您还一直记挂着他们?这种桉子,如果受害人都不想破桉的话,确实很麻烦……”
“也不是所有的受害人都不愿意报桉。”宋金友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今年吧,就是死了猪的这家人,他们家虽然再没有死过大牲口,但鸡鸭鹅还是又死了的,这家人的儿子,跑我们所来找过我几次。我也去兰竹村去了两次,但老实说,这个桉子,我真的是没什么头绪。”
投毒桉本身就很难侦破,尤其是不针对特定人的投毒桉,在城市环境下,基本就是靠监控的。
偶尔也可以通过毒物的来源来破桉,但这种方式的难度其实非常高,需要对毒物的鉴定很准确,基本都得是省会一级的实验室才能做得了。
而在农村,这两个手段都很有限。
监控不用说了,农村基本没有,有的话,肯定也是用不上的。至于依靠毒物的来源,那除非是很特别的毒物,否则的话,农村的农药和杀虫剂,本身就是极佳的毒物来源,而且往往是类似品种类似批次的,查都没地方查去。
不过,江远侦破桉件本来就不怎么靠监控和理化,他就直接问宋金友道:“宋所长目前掌握的有哪些证据?”
“水塘死鱼,死猪和死驴这三次,我们都是拍了照片的。我刚刚已经让人去拿了。另外,我们还录了一些笔录。这个桉子,我觉得肯定是村里人自己做桉,但全村几百号人……”宋金友摇摇头。
“这个村子这么远,现在还有几百号人吗?”
“当地靠山吃山,收入反而不错,有一大半的人是村里和外面来回跑的。就是到山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