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加上你现在的态度,罪行小不了,就是不被判死刑,等过个十年二十年你刑满出来,孩子的成长期已经过去了。你愿意看到这种现象?”
叶晨露眼窝里蓄满了眼泪,但她依然语气强硬地说:“我真没在家吃饭我就说没在家吃,你们总不能因为我在家吃饭定我的罪吧?”
“叶晨露,你真料准了我们不掌握你那天下午活动的证据是吧?你是如何与黄冬梅约的,你的同事有看到也有听到,出租车先在医院拉了黄冬梅后出来拉了你,出租车司机有证明。你认为出租车司机不知道你是谁?他媳妇生孩子是你给接的生,你不记得他,他还记得你。”
这就是询问的艺术。
支队长这番话里头有真实证据,也有自己的分析与想像。黄冬梅对别人说与同事一起晚上出去吃饭的事是别人听到黃在电话上说的,他改成了别人听到她与黄冬梅约的。
那个时候的出租车全归运输公司管,是大集体单位,司机在证明材料中说他的妻子与他一个单位,孩子今年三岁,他便推断说是叶晨露给他孩子接生,他认识她。这个推断很合理,令叶晨露不得不相信。
但是,那天下午的场是黄冬梅约的自己,支队长却说是自己约的她,高声反驳道:“你血口喷人,是她约的我!”
说完后马上知道自己上当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无法收回。
她知道隐瞒不住了,也知道事情败露后的严重后果,情绪顿时失控,哭着喊道:“黄冬梅、吴清亮,他们这一对狗男女,两个畜牲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