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东还特地关上了门,正色道:“余县长,有件事,我想向您汇报。”
“你说。”
“您刚刚不是问老周关于那个史飞的情况嘛,刚好我知道一些。”
“你刚来千峰县也不久,居然知道这些?”
“我来不久,但我女朋友一家都是本地的。”
魏安东道:“我女友父母是开宾馆的,听说史飞有向镇上酒店收保护费。”
余闲一皱眉:“具体怎么回事?”
“就是打着检查的名义,时不时去这些酒店宾馆,您也知道,警察动不动检查很影响生意的,为了图清净,商家们能掏钱给孝敬。”魏安东说到这事,显得义愤填膺,估计他女友的父母也吃了不少亏。
余闲立刻发现了突破口,“有留证据吗?”
“他们不敢明着收钱,就暗示这些酒店去镇上一家酒厂大批量的进货,很廉价的药酒,卖得贼贵。”魏安东忿然道:“但有一次,我女友的父母因为买到了一批过期的药酒,去跟酒厂理论起了冲突,挨了打,后来是史飞出警来调解的。”
“史飞的意思就是说,让我女友的父母息事宁人,摆明了包庇酒厂,我女友的父母担心吃亏,就偷偷录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