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怕两人不够喝,见两人相对、饮茶不语。摸不透里边的情况,悄然离开。
沈问埕很快让特助准备车,他全程安排孙特助跟着两人,包括送姜桡到住宅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孙特助都始终坐在副驾驶座,全程陪同。
那晚,雨下到凌晨四点。
姜桡躺在床上,醒了好几次,睡不踏实。雨落不停,扰人清梦。
她开了床头灯,在暖黄灯光里,找到手机,想上个闹钟,转念一想周一休息日,于是作罢。手机在手里颠来倒去的,想到在南京时,沈问埕曾经在早晨开会前上过线……登录游戏的一秒,她突然又怕碰到,匆忙下了线。
***
新公司入职,工作忙到忘我。
她和沈问埕级别相差得多,除了每周一的各部门大例会和去公司二楼食堂午餐,完全没机会碰上。偏偏不巧,沈问埕从那周开始,始终在出差,行程从北到南,一直没回京。
偶尔例会上,有部门总监提一嘴,沈总人在哪哪,她才知道他到了哪个省。
四月最后一个周末,是她发小周殊的婚礼。
几个伴娘里,她是到的最晚的,错过了早上的接亲,直接去了办婚宴的酒店。在新娘房的洗手间换上伴娘礼服后,被周殊按在化妆台前,叮嘱化妆师给她重新化妆。姜桡一个劲儿摆手:“家里化过了,今天你是主角,我素颜都行。”
“那不行,我到处和人说,我有一个发小长得可好看了,你不能给我丢人,”周殊严肃拒绝,小声玩笑说,“而且今天青年才俊多,咱们找几个备胎养养。”
……“不想谈恋爱,”姜桡小声说,“不会看人,看不准。”
周殊挨着她坐,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昨天和我电话里说,和王和砚分手了,我一晚上没怎么睡着。”
姜桡错愕:“早知道不说了,你结婚前睡不着。”
“也不都有你的原因,”周殊笑,“不过呢,你看男人的眼光不行,看人才倒是一看一个准。那个韩,认识你的时候一个刚毕业的研究生,看不出大出息,现在成老板了;王和砚更别说了,咱们一圈儿玩的,惦记你的不少吧?你偏和他好,一好上人家也是两年一飞升,直接成合伙人了。”
姜桡看着化妆师用化妆刷为自己上眼影,嘀咕:“是啊,我该转人事,专门管招聘。”
两人都不禁笑了。
“叫我?”
周殊突然看向门外,“啊,好。我先出去,你自己补完妆,帮我找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