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股躁动,他迅速凝神,仔细感应,命土后的世界,烟霞海上空,有元神飞过,甚至那个他想跳海回归,但又忍住了,只是模糊的浮现,在那里和现实世界的他对视。
一顿团圆餐,竟引起自己元神的强烈波动,在跟着共鸣,似乎想回归,但最终又消失了,海面上,惊涛骇浪,有毁灭性的物质和力量砸落,元神及时躲避,远去。
一餐而已,就引来了自己元神的再现,王煊内心思绪起伏。
他在反省,这么多年来在外探索,到底值不值?毕竟,除却御道旗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发现,腐朽后的超凡路依旧看不到清晰的前景。
王泽盛喝了几杯酒,微醺,又将那些杂书中的记载拎出来,和他讲道理。
“想什么呢,回来就好。超凡之路,不可能一蹴而就,是一代又一代人寻找的结果,慢慢积累的过程。无论你有所获,还是一无所得,那些历程都是宝贵的,应有的,毕竟都是你为之努力过的轨迹,验证过的方向。”
晚间,王煊睡在自己房间中,静心凝神,去感应观烟霞海,想再次找到元神,他认为,不是元神跑了,更不可能要“溶解”了,而是到了关键时刻,想归来却无法回头。
“今日所见,是元神的映现,是他在投影,其实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到了很重要的节点,探究到了真实源头的本质!”
深夜,王煊凝视烟霞海后,有了这样的明悟。
他是元神思感在现实世界中的蔓延,两者本为一体,元神是他超凡力量的流动,在真实源头的远行和探索。
清晨,王煊精神奕奕,感觉回归旧土后,身体状态比在宇宙中更佳,这是与元神曾短暂共鸣的结果吗?
“等下,你要去哪里?”姜芸问他,感觉他又要出门。
“不会远行了,我去安城,就百余里的距离,去看看陈永杰、青木、秦诚他们,晚间我回来吃饭。”王煊答道。
“你这社交圈子有问题,自己没觉察出异常吗?每次都是和他们相聚,连个异性都没有,你这种状态不对,你是不是只喜欢和同性相处?”
听到老王这么污蔑他,王煊的漱口水噗的一声喷出去很远,即便是他爸,也不能这么埋汰他。
“他们都成家了,连孩子都有了,再看看你自己。”王泽盛二连击。
“爸,你说什么呢!”
“说你呢!”姜芸也站在统一战线。
“你们这是要给我来一场批判大会吗?”王煊意识到他们要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