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模样再次浮现在了他的面前。
“读再多的书,却不能为社稷做一件事,自视清高,便来对我指手画脚,还想要教我处事。”
“这样吧,你且跟着那刘桃子去转一转,哪怕是去做好一件事,等你做好了,再来跟我辩论为人处事的道理吧。”
“你可勿要轻视此人,此人虽不曾读过什么经学文章,可他往后的功名,绝不可限量你且自己去看吧!”
崔刚忍不住睁开了眼,看向了侧身躺在不远处,呼呼大睡的男人。
不过是个好杀的武夫,到底是怎么让父亲那般推崇的呢?
乾明元年,四月。
武川。
刘桃子一行人站在官道上,眺望着远处的城池。
整个城池犹如一头巨大的凶兽,灰白色的墙壁厚实且高大,似是有弩机摆放在城墙之上,尖锐的弩矢从墙垛之间伸出来,恍若獠牙。
在城池周围,则是建有诸多军营,高处都修建了箭塔,道路两旁有矮墙,设有拒马。
周围的树木都已被砍伐干净,一层又一层高矮不同的城墙,将城池团团包围,有石砖堆砌的,有木制的,这城池就像是百保骑兵那般,已经被武装到了牙齿。
众人眺望着这架势,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而早有人发现了他们的靠近,一处哨塔上发出了沉重的号角声,紧接着,四处都相继开始警告。
刘桃子令田子礼打出了旗号。
在双方互相对了旗号之后,从远处的矮墙侧冲出了一行骑兵,共计有十余人,朝着此处狂奔而来。
那一行人冲到了刘桃子的面前,打量着他们这一行人,为首者方才下马。
“不知地何前来,请地何恕罪!属下吐奚越,戍中幢主,奉可汗之令,负责城北哨塔!”
“带我前往官署。”
“唯!”
那军官高呼了一声,远处的号角声停止,他翻身上马,派人一路传令,随即带着刘桃子走向了城门。
众人好奇的打量着周围,来到了那处矮墙边,方才看到这里的关卡,此刻,镇守关卡的甲士早已站在了两旁,让出了道路。
而在不远处,则是能看到有诸多的民夫。
也不知他们到底有多少,浩浩荡荡的,此刻都站在墙内侧,朝着刘桃子的方向跪拜,他们衣衫褴褛,一旁还摆放着各类的工具,想来是在翻修城墙,而在他们的身边,还有几个鲜卑士卒,手持长鞭。
众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