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大地上,照得草丛上的露珠晶莹剔透。
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左骑军军士顺着城梯上了城墙,有序地将值夜站岗的军士替换了下去。
两名左骑军都尉交接完成后,新上岗的都尉巡视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这才下令开城门。
城门缓缓开启,等候入城的百姓和小商贩们陆续入城。
一名青年在入城后,急匆匆地直奔城东的黑旗会宁阳府总部所在的一处宅邸。
片刻后,这名青年就被引入了宁阳府黑旗会总部的后院。
后院内,一名中年人正在穿着短褂在练拳,累得满头大汗。
“会长大人,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中年瞥了一眼青年后,淡定地问:“大早上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天又没塌下来!”
“有什么事儿慢慢说。”
青年低头应了一声后,这才抱拳对中年道:“会长大人,昨晚上军情司的人突然到了我们田门镇。”
“带队的是田中杰,他将我们堂主大人,副堂主大人和三位舵主大人都抓走了!”
“除此之外,还有三十多名弟兄都被抓走了。”
正在练拳的中年动作微微一停顿,旋即又神态自若地练了起来。
中年问:“因为打杨青的事儿?”
“是!”
中年沉默了一阵后,没好气地骂道:“贾斌也是蠢货一个,没事儿打人家知府干什么......”
中年骂了两句堂主贾斌后,他又将不满发泄到了军情司的身上。
“这军情司的人也真是的,拿着鸡毛当令箭。”
“一件互殴的小事儿,非得搞得如此兴师动众,搞得我们黑旗会好像杀人放火,十恶不赦一样。”
中年停止了练拳,站在一旁伺候的奴仆当即递上了热毛巾。
中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走向一旁的椅子弯腰落座了。
“你回去吧,告诉你们田门镇的弟兄,让他们稍安勿躁,该干嘛干嘛。”
中年对青年说:“虽然你们堂主他们被军情司的人抓去了,可也没多大的事儿。”
“人家杨青是知府,他挨了揍,怎么也得有一个交代。”
“上边让军情司抓人,无非就是给杨青这个知府大人找回一些颜面,安抚一下他,顺便敲打敲打我们而已。”
“等风头过去了,你们堂主自然就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