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
只不过她抱的有些紧。
两人互相抱着,享受着这段短暂的温情,彼此的呼吸,心跳都能够听见。
“等等……”
突然,锦瑟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膨胀的颤抖,愣了一下之后,立即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抬头看着魏央,“你……你那根东西怎么还……还放在里面,快拔出来!”
“应该是突然滑进去的,反正我不动,就先放在里面吧。”
魏央笑着说道,那根肉棒自然是她抱着锦瑟睡觉的时候就主动的插进去了,只是并没有抽插。
“不行,快拔出去。”
锦瑟愤怒的看着他。
“不拔,不然的话我马上就抽动。”
魏央威胁的说道。
“你……你这混蛋……无赖……我……我咬死你!”
她又张口朝着魏央的肩膀咬去了,可突然看见他肩膀上的牙印,又停了下来。
牙印虽然不深,上面残留着暗红色的小伤口,她心中一揉,终归是没有咬下去。
“姨,以后我们还能这样抱在一起吗?”
见锦瑟没有付诸行动,魏央这才柔声说道。
“不能!”
锦瑟哼哼的说道,“我不会在给你任何机会,让你做那种事情了。”
“好吧,我以后不会对姨用强了,就算姨不喜欢我,我也会一直喜欢姨的。”
“我会把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直到姨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魏央深情的告白,他起初打算继续对锦瑟用强,但刚才见锦瑟对自己的态度已经逐渐改变,他便改变了主意,以退为进。
他不确定这个女人在享受了那种猛烈高潮之后是否还能够忍耐住,但能够确定的是,她对自己产生了一种近乎于变态的情感。
这种情感放在前世,被称之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简单来说,就是对强制性侵犯她的男人,产生了心理上的依赖感。
或者说,她在被魏央多次侵犯之后,心灵深处产生了一种近乎于变态的驯服感,其中未必没有锦瑟心中逐渐泛滥的母爱因素,她心生怜悯,代入了母亲的角色,来展现自己母性的一面。
这种症状是心里上的变化,其本人很难察觉到。
听了这话,锦瑟心中又是一颤,但却没有回答,只是抱住他腰间的双臂再次紧了一些。
“姨,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魏央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