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锅粥——
众问:“堡堡,你哥老婆到底是谁啊?”
李堡:“一朵带刺的玫瑰,刚一见面,直接把哥往警局带,扣了六分呢。”
众人眼睛都亮了:“哇趣!这么带感?展开说说!”
高峰拔高了嗓音,连续骂了好几句,才让这群人安静下来。
江尧找了个安静的小办公室接叶柔电话,长腿架在桌上,身体陷在椅子里,声音温柔到掐水,甚至还有点诡异的嗲:“小玫瑰,你找我有事啊?”
叶柔愣了一瞬:“……你给我打的。”
江尧:“哦,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给我看看车。”
叶柔:“今天就行。”明天队里更忙,再拖就要到一两个星期之后了。
江尧一下把脚拿下来,坐正了,声音有点瓮:“你刚刚说今天来?”
叶柔:“有空吗?不行就过两天,等去西班牙回来……”
江尧打断她,痞痞地笑:“有,当然有,没有小爷我也给你变出来。”
叶柔没接他这句,问:“车子在哪儿?”
江尧:“在我家车库,我把地址发给你。”
叶柔:“……好。”
江尧挂了电话,回到会议室,把外套往肩膀上一搭,冲高峰扬了扬下巴:“老高,我今天得先走,有事。”
江尧平常也拽,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地溜了正赛会议的,还是头一次。
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高峰脸色有点青:“什么事?”
江尧吐了口烟,说:“叶柔。”
五年来,野牛队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高峰知道叶柔这个名字,对江尧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年叶柔走后,他亲眼见江尧颓了大半年。
,一战成名,一跃成了WRC历史上最年轻的分站冠军,同年豪取7连冠,然后半年没碰一次车,销声匿迹,满世界去找人,最后还是他哄回来的。
只有最亮的地方,她才能看到。
一眼看过去,没心没肺的人,其实藏得最深,情也最挚、最痴。
高峰朝他摆了摆手:“去吧。”
江尧朝他鞠了鞠:“比赛的事,晚点,我打电话给您。”
*
江尧回家洗过澡,换了衣服,甚至还吹了头,抓了发型,打了发蜡。
那种精心打扮自己的模样,简直跟开屏抖屁股的花孔雀,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