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让人放心之处,该热情的热情,不把人与人之间的情意与酒挂勾,周胜利虽然是酒场上的中心,也并没有喝多少酒。
喝酒适中有益睡眠。
一夜充分休息,次日起来周胜利感到全身轻松。
这天已经是农历的腊月二十七,几人不敢拖延,吃过早饭就往回返。
那时华夏的高速公路刚刚开始修建,通车里程很短。他们全程没有高速,路上周胜利又替吴难开了几个小时,回到永安市区时已经是后半夜——准确地说到了腊月二十八的凌晨。
在路上,周胜利不开车时,仍然与张军世和卫兴和探讨如何解决企业“三角债”的问题。
卫兴和说:“我觉得无解,我也想过起诉欠债的客户,但起诉后也可能要回欠帐,也可能要不回,这个客户丢失是百分之百的。”
张军世说:“那些已经不与你们合作的客户不能放过,先起诉那些不再合作的企业。”
卫兴和说道:“起诉他们可以。但是打官司太牵扯精力了,我们还得找律师,还得到法院起诉,这当中一审、二审,每一次审理还要开几次庭,太耗人了。
律师也得好吃好喝供着,伺候不到位他不给你真出力。我们搞企业的都把三角债称为企业的癌症,无解的黑三角。”
那个时期律师还属于司法干部,端的是国家铁饭碗,手头官司多少、胜诉多少,与他们个人的收入关系不大。
“三角债”真成了无解的企业“黑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