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说道:“当然是真心的。”
“爱民是咋想了?”
周胜刚问道。
周胜利说:“她说家里有老人才是个家。”
周胜刚说:“这样我就放心了。这段时间娘说了好几次,落叶归根,想回家。爹没有说话,我看他也有那个心思,觉得你们两个人一直不在一起,爱民自己照看着孩子已经不容易了,两个老人再跟着,她会不会烦?
她是高级领导干部的子女,到一起看不起咱爹咱娘,以你那个脾气,两个人还不天天呕气呀。
大家庭出来的人大气,她能有这个想法,我也就不留了,我和爹娘说一声,今年二老回京城过年,明年往后我们也回去过年。”
放下电话后,他想着其他几个女子是否也有发生在龙爱民身上的这种现象,冼心兰虽然有孩子,但是家里已经达成共识,海舟是冼家孩子,应当没有问题。
文秀家在边港,她们家应该没有那种小户人家才有的陈腐观念吧?
他给陈文秀去了个电话,问她在娘家过年的事。
陈文秀说:“爱民姐给我通了电话了,我们家里没有那些说法,只是海辰是个男孩子,老在家里过年,阿嫂会误以为海辰与哥家孩子一样平分家产。爱民想邀请我和其他几个姐妹到京城过年。”
爱民现在心里有一种被家庭和亲人抛弃的悲凉和孤独,想着多邀请人与自己共同过年。
周胜利现在才感觉到家庭并非是人生躲避风浪的港湾,穷家有穷家的计较,富家有富家的忌讳,像文秀这样的富裕家庭中的人在乎的是谁能继承更多的财富。
他对文秀说道:“咱们的老祖宗创造了一个瓜田李下的典故,就是提醒人们在瓜地里不要弯腰系鞋带,免得让人怀疑你偷瓜,走到李树下面帽子戴得再不正也不要伸手去整,不要让人误会你摘李子吃。
你嫂子既然怀疑咱们在家里过春节是想争夺陈家的财产,咱就不在边港过。我刚给我哥通过电话,爹和娘也到京城过年,你带着海辰也去京城过年吧。”
文秀说:“我再问问嫣然姐和郦丹,她们两个有什么安排,没有的话约着爹娘,带上她们两个一同在京城过年。我还从来没有在内陆过春节的经历呢。”
刚进入农历的腊月,周胜利便在农场附近的农贸市场上购买当年的小杂粮,做好回京城过节的准备。
他在电话上告诉龙爱民,过节所有吃的东西她都不要准备(其实她也不知道如何准备),所有东西